施洛自己也很无奈说:“那我先下去,你收拾好以后再下去。“
池啸就这样被晾在浴室。
施洛穿上衣服,都没来得及照镜子就跑到了楼下,打开门看到三张神色不同的脸。
“爸妈,恩恩你们来了。”施洛僵硬地打着招呼。
施洛领着三人进了屋,苏烟和聂以恩坐在了沙发上,施明诚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站在客厅中间仔细地打量着女儿平时的居住环境。
房子还行。
苏烟喊了一声,“看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坐。”
施明诚这才走了过去,坐在苏烟旁边。
施洛坐在他们对面,因为没来得及吹头发,随便用毛巾擦了下,现在发梢还是湿的,笑容温和问道: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刚刚在门口光线比较暗,没能看清,现在屋内的灯光明亮,施洛那张白皙的小脸上红润透亮,唇瓣粉嫩着嘟起。
施明诚和苏烟作为过来人,怎么能看不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聂以恩这个整天都想碰点男色,却始终没有碰到,一脸单纯地看着施洛,说: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被人绑架了,然后就英勇地追了上去,我在岸上等你的时候,阿姨给我打了电话,
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了阿姨,刚刚我们在岸边看到你老公抱着你出来,我们在那喊了你们好久,但你跟你老公,当时那叫一个如胶似漆,根本就没听到我们的声音,对了你老公呐......”
“哼,”一声冷哼,打断了聂以恩的话,施明诚没好气道:“那个男人呐?他在哪?怎么还不过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是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娶我女儿。”
“不好意思,来晚了。”一声凛冽好听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客厅里几人的目光纷纷看了过去。
男人长身玉立,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透着冷锐的压迫感,穿着剪裁得体的墨色西装,规规正正地打着领带,骨感清晰的左手手腕戴着价值不菲的腕表,手里拿着吹风机。
长腿包裹在熨烫笔直的西装裤下,迈着长腿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施洛身边落了座,墨黑浓密的短发还有些湿润,一看就知道估计刚刚两人是一起洗的澡。
“爸妈,我刚刚在楼上收拾了下,下来晚来,怠慢了。”
池啸把吹风机的插头插到地插上说:“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池啸这是要帮她吹头发的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都面她怎么好意思,施洛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拔了插头去了楼下的卫生间。
“装模作样。”施明诚冷不丁地说了句,随后大腿被苏烟掐了下。
“没事儿,没怠慢,”苏烟笑呵呵地说:“是我们太唐突了,突然跑过来。”
施洛很快就出来了,坐在原来的位置,看着施明诚说:“爸,我还没和你说呐,我已经结婚了,这是你女婿。”
施洛给池啸使了使眼色,池啸又喊了一声,“爸。”
“你别叫我爸,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女婿。”他女儿喊他爸,他怎么听都觉得悦耳好听,旁人喊他爸,他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且不适应。
聂以恩坐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连连摇头,还是叔叔威武,敢在池啸面前这样。
“爸,你说什么呐,我们结婚证都已经领了,他怎么就不是你女婿了。”
施父在心里感叹了下,这还是他的小棉袄吗?他还没怎么说,她护上了,那个男人也不知道给他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