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涛憋着一口气回家,家里空无一人。
江母和江杰在医院,江梅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段时间都没怎么露面。
他坐到桌子上给自己倒上一茶缸子水,闷头咕咚咕咚将水全部喝光。
心里的郁闷之情无处发泄,他将自己手里的搪瓷缸子狠狠摔到地上。
“好一个江野和姚七月。”
“姚红武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他这还没消停一日,杏花街道办的干事找到他,非说他殴打他人。
什么他人,那是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他就没见过哪个儿子把老子给告了的,他今天也算是开眼了。
江文涛越想越生气,坐在那里大口的喘息着。
想到今天街道办干事训斥他的样子。
他的心里不由的生出一股不该有的心思。
要是当初没有逼迫江野娶姚七月,江家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像是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厌烦。
此时,林宛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姚七月是半年以后出的意外。
林宛如一想到自己还要等半年,抓心挠肝的难受。
她再也不想看见姚七月那张可恶的脸。
似乎是下定某种决心,她这才沉沉的睡过去。
这段时间她执着于江野,所思所想皆是如何嫁给江野。
她没想到姚七月这么难缠。
.......
数日之后。
姚七月有些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她的身上不对劲。
她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身上还有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
糟了,她不会是得了什么甲型流感吧?
姚七月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背后。
她有些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她暴躁的低声骂道:“草。”
她现在要是还不知道是谁搞的鬼,她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大傻子。
今天一早江野就被江杰叫出去了,他说江母今日出院,让江杰帮忙办理出院手续。
江杰临走还非得抱走小宝,理由也充分,他说江文涛出车半个多月没见小宝,回来家里还出这么多事情。
他要带小宝去逛逛供销社。
姚七月虽然不想跟江家有什么往来,可也不能阻止江野和小宝和他们一家人相处。
她本来捏鼻子都认了,想着自己好好攒点钱,下个月就跟江野回学校。
她算是看明白江野和江家的血缘关系没办法完全割舍,那这样糟心的生活还不如不过。
她们到京城还能远离这些纷争,她也不用次次动手解决,可以说是一劳永逸。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被人算计了。
姚七月低头打量这间简陋的土坯房,茅草顶塌了一半。
她被扔在一个破旧的木板上,身边没有一个人看守。
她的手脚都被绑上了,嘴里没什么东西,看来这个地方挺偏僻。
绑架她的人不怕她清醒过来大喊大叫。
金色的书籍跳到姚七月面前,它的书页更破旧了。
[你怎么才醒?我废了好多页才保护住你。]
[那几个杂碎竟然找人绑架你,还要把你卖到山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