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知道,是要戳脊梁骨的。
闫阜贵是一名语文老师,自然更加知道其中的厉害。
老伴这么一说,他也就不敢私拆信件了。
万一败坏名声,大家不让他收信送信,就亏大了!
“那怎么办?”闫阜贵反问。
“我看要不交给壹大爷,你们仨大爷商量一下,当着大家伙的面,一起把信拆喽,这样其他人也不会有意见,至少对你肯定没意见。”
“你这主意不错,行,那我现在就去找壹大爷。”
“你吃完早饭再去呗!”
“回来吃。”
闫阜贵扔下一句,拿信来到中院,易中海家。
“呦,老闫,你这一大早就登门,有啥事?”
易中海和老伴壹大妈正在吃早饭。
“是这样,早收信的时候,收到一封无名信。”
闫阜贵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随便递信:“这就是那封信,老易,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还有这事?”易中海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要不我直接拆喽?”易中海也这么想。
“不能拆,不是你的信,你拆它干啥?”壹大妈也赶紧阻止道。
“好吧,那这样,你把老刘叫过来,趁着大家伙还在,我们开个小会,如果没人认领,我们就当众把信拆了,免得大家说闲话。”
“好,我也是这主意。那咱们分头行动,我去找老刘,你动员一下,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行,我让柱子去把人叫过来。”
易中海拿一个窝窝头,也跟着一起离开家。
片刻后。
中院就站满了人。
易中海让傻柱搬来桌子凳子,准备开会。
仨大爷相视一眼。
由闫阜贵开口道。
“各位邻里邻居,今天早把大家叫过来呢,是有个事跟大家说。就在今天早,咱们院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面既没有写收件人,也没有贴邮票,是一封白信。我想问问,这信是哪位的?”
说着,闫阜贵扫视全场。
此话一出。
整个四合院人头攒动,交头接耳。
“是你的吗?”
“不是啊。谁写信会不写收件人啊。”
“说的也是,反正也不是我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
这时,捧着一碗稀饭正在干饭的傻柱,插科打诨道:“叁大爷,既然这信没人要,不会是给我的吧?没准哪家的姑娘喜欢我,悄悄给我写的信呢。”
傻柱原名何雨柱。
红星轧钢厂食堂厨师。
一个大龄单身汉。
在这个普遍二十不到当爹的年代,都已经二十六七的傻柱,可以用老光棍来形容了。
这家伙是个混不吝,平日里嘴又碎又贱,特爱占嘴的小便宜,如果占不过,把他惹恼了,他会直接动手。
仗着厨师的身份,傻柱吃得好,所以长得特结实。
以至于四合院的人,对这家伙是又恨又忌惮。
也唯独易中海和后院的聋老太可以压他一压。
此时见傻柱出来秀存在感。
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你,哪个女的瞎了眼,会给你写信。臭美也要有个度,啥人模狗样你自己不清楚?”
“许大茂你找死是不是!”
傻柱说着就要把碗扔过去。
“够了!要吵架也得分时候,现在开着大会呢,你们俩捣什么乱!”
易中海一拍桌子,这才把两人压了下来。
“傻柱,你就别添乱了。”
这时,站在附近的贾张氏,打着哈欠道。
“快点吧,壹大爷,还赶着回家吃早饭呢。窝窝头都凉了。”贾张氏腹诽道。
易中海见贾张氏就一个人,不由奇怪道:“老嫂子,淮茹呢?”
“哼,回娘家了。”
贾张氏毫不掩饰对儿媳妇这种行为,表示嫌恶。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老是往娘家跑,真想不通她想干什么。”
易中海点点头:“行吧,既然这封信没人认领,现在我提议当着大家伙的面,把这封信拆喽。看看它里面究竟写着什么,这样也不会坏了规矩,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纷纷点头。
“嗯,当面拆吧,壹大爷!”
“对,拆开看看,里面究竟写了啥!”
“好,叁大爷,你拆吧。”
易中海挥手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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