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许大茂。
闫阜贵和刘海中在愣神之后,都是拍案而起!
“秦淮茹,你说什么呢!”
“就是!我们帮你,你反过来还怀疑我们?”
“你们自己让我说得,那我就直说了。”
秦淮茹此时也想明白了。
这大院里,大家伙都是看着客套,实际,巴不得对方死呢。
就说叁大妈。
差点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嘴却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还她青白。
人啊,都是自私且丑陋的。
秦淮茹其实早就意识到这点。
但是今天,借助这封信,她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不装了,摊牌了。
既然你们想知道我跟谁有过节。
索性我就直说。
把话摊开来,看看到底谁才是那个写信的人!
闫阜贵这时没好气道:“秦淮茹,你说我跟你有过节,那你说,我跟你有什么过节,至于这么陷害你!”
秦淮茹斜睨道:“叁大爷,别忘了,去年写春联,你让我带个头,出一块钱春联费,好让大家都交钱,这事您没忘吧?结果我不答应,您老就很生气,后来果然你要钱,大家都没答应。”
“对,这事我记得!我说叁大爷,你也忒黑了,按理说,你身为大爷,应该免费给大家写,结果你还收钱。还收一块!太黑了吧你!”
“就是啊,你还让秦淮茹给你当托,叁大爷,你真是够厉害的,不愧是喝墨水的。”
闫阜贵老脸涨红:“秦淮茹,你,你!”
秦淮茹道:“叁大爷,您别生气,我只是照您的意思,说出事实而已。那件事,您敢说你心里不记恨我,我记得清清楚楚,有段时间你都不搭理我,叁大妈也是,还在背后说了我好一些坏话。
人家都传到我耳朵里了,我只是不想大家弄得很尴尬,所以一直放在心里。”
“秦淮茹,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闫阜贵暴怒道。
“就是啊淮茹,你咋能这么想我们,我们可没你想的这么小心眼。再说了,为这点事,我们造谣你有私生子,我们有那么坏吗?!”
“就是秦淮茹,你可别血口喷人!”
闫解成,于莉等闫家人纷纷坐不住了。
“干嘛,仗着人多想欺负人啊!?”
傻柱站在秦淮茹面前,冷冷盯着闫家。
四合院战神一出马,闫解成立马偃旗息鼓。
“不爱搭理你傻柱。”
易中海道:“老闫,你别激动,淮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也没说是你写的信,你先坐下。”
闫阜贵气的胸膛起伏,回头坐了下来。
“秦淮茹,你继续,许大茂和刘海中,又怎么得罪你了?”
秦淮茹道:“壹大爷,真要说吗,我怕说出来,影响不好。”
“说!你都说我了,还能不说他们?”闫阜贵怒喝道。
“对啊,有种你就说,我哪跟你有过节了!”许大茂不服气道。
刘海中这时好像想到啥,突然气势有点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