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谈话的娄晓娥,回头说道:“贰大爷,叁大爷,我倒也要说句公道话,就算易中海是设圈套,但我觉得,一个女人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
“娄晓娥,你啥意思,你是谁的人,你帮谁说话呢?”许大茂不满道。
“我没帮谁说话,我说的是事实啊。清白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大家都知道。你们说秦淮茹有可能为了壹大爷谋权,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反正我是不太信。”
“你!”
“大茂!”闫阜贵和刘海中摆手劝道:“晓娥说地也有道理。再说我们也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刘海中顿了顿,又道:“不过能让秦淮茹出卖自己的清白,当一个诱饵,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别忘了,易中海经常接济贾家,而且又是秦淮茹的师父。
如果易中海真要谋权,拿这两点要挟秦淮茹,秦淮茹也未必不会答应。”
“对,贰大爷分析得有道理!”许大茂点头:“这么说,这出戏自导自演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叁大爷,贰大爷,你们准备怎么办?”许大茂继续问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这个哑巴亏也只能吃了,除非我们找到他们自导自演的证据。”闫阜贵摇摇头道。
“唉,这种事怎么找呢?我们又没眼睛安在他们身。”刘海中也很头疼。
“算了,这件事我们就当吃了个亏,我就不信了,以后易中海,傻柱,秦淮茹不犯错误。别让我们逮到,逮到看我怎么对付他们!”
刘海中恶狠狠道。
“嗯,我也是这意思。”
说罢,闫阜贵起身:“行,我来就是跟你说一下,我先过去了。”
“我也回去了。”
“贰大爷,叁大爷慢走。”
把两人送走后。
许大茂不服气道:“是人干的,就会露出马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走着瞧。”
娄晓娥冷哼道:“你要是不占秦淮茹便宜,不也没你的事吗?”
“你有完没完,娄晓娥!”
“没完!”
娄晓娥重重将一道菜扣在桌,气呼呼得走回厨房。
许大茂气的一拍桌子。
这边,闫阜贵从后院走回中院。
“傻柱,吃饭了!”秦淮茹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来喽!”
傻柱插着口袋,走出家门。
“呦,叁大爷,跟贰大爷他们算计好了?”
傻柱刚才看到闫阜贵往后院跑,心知闫阜贵他们肯定不服气。
忍不住揶揄道。
闫阜贵气鼓鼓道:“傻柱,你别得意,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了,自己干的坏事,能一直藏下去,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对,我也是这意思,总有一天,我会揪出写信这人,到时候看我怎么对付他!”
傻柱笑道:“叁大爷,希望这人不是你!”
“我?”闫阜贵冷笑道:“某些人自导自演瘾了?到现在还在演戏。”
“什么自导自演?”
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闫阜贵也不搭理他,径直回前院。
“傻柱,你跟叁大爷说啥呢?”
贾家。
秦淮茹递过去碗筷。
傻柱道:“刚才阎老西去后院。我猜应该是去找贰大爷他们了,结果他说了一句,别是你们自导自演。”
“自导自演?”秦淮茹惊诧道:“他们该不会以为,这事是我们几个人故意弄出来的吧?”
“我看他们就是这意思。”傻柱点头。
秦淮茹无语了:“叁大爷也太能想了,这世哪有人污蔑自己清白的,他们吃错药了吧?!”
“谁说不是呢!”傻柱咬了口窝窝头,摇头道:“一封不知道谁写的破信,惹出这么多是非来!造谣这人真是该死!”
“柱子,这人如果被咱们找出来,你可得替姐好好出口恶气!”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出气。哪只手写的信,我就敲断哪只手。”
“嘿嘿嘿,孩子在呢,收敛点。”秦淮茹啐道,心里却正中下怀。
贾张氏同坐一张桌子,见两人聊得亲热,心里腻歪到了极点。
她咳了咳嗓子:“这当着我的面,你们就聊得这么开心,当我死了吗?”
“妈,我又没跟傻柱说什么。”
“是啊,老婶子,我们说叁大爷他们呢。”
“是嘛,瞧你们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俩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