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虽然人们仍然会交头接耳,但情绪已经直线下降。
这天下了班。
秦淮茹回到大院。
叁大妈跟儿媳妇于莉在门口摘菜。
“呦,淮茹回来了。”
“叁大妈。”秦淮茹打了个招呼,讪笑着回到自己家。
“妈,经过私生子这件事后,我看秦淮茹整个人都变了,变的跟鹌鹑似的。”
“那不废话吗,这种事换谁,谁不得夹起尾巴做人。我跟你说,往后的日子,但凡秦淮茹跟哪家闹矛盾,嘴急了肯定拿私生子这事说事。”
于莉点点头:“那是当然,这事要跟秦淮茹一辈子。”
“所以做人啊还是要安分一点,尤其是女人!”叁大妈话里有话。
于莉讪笑了一句:“妈,你放心,我可绝对没有私生子。”
“你说啥儿媳妇,咱们家家风森严,绝不可能有这种事,这就叫身正不怕影子斜!”
“对,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闫家,是大院唯一一家书香门第。这大院谁家出事,咱们家都不可能出事!”
“这话中听!”叁大妈笑得合不拢嘴,紧接着看着中院的方向叹了一句:“做人啊不能太自私。”
“要我说,做人就不能太秦淮茹。”于莉更直接。
晚,叁大妈洗漱完,躺在床。
闫阜贵在台灯下看书。
“我说老头子,秦淮茹这事是不是算过去了?”
“不然呢?”
“你们真不查写信那人了?”
“查什么呀,怎么查?就两封信,字迹也比过了,整个大院没有一个人是,那还怎么查?”
“你忘了那天,咱们大院还有一个人没在。你说她会不会有可能?”
“谁啊?”闫阜贵来了兴趣。
“聋老太啊!”叁大妈提醒道。
“聋老太不是去了十里河吗?”闫阜贵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