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大堂伯想要拿走她爸的东西,没准,她要是不肯,自会找那边,起码不会一直找我麻烦。
“蛇母她是没有人情味的。”
秦渝提醒,“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
我点头,“试试吧。”
秦渝消失,我妈连忙走到我身边,看了看周围,“安心,蛇仙走了?”
“妈,你喊他秦渝,不用一直喊他蛇仙。”
用不着一直提醒我秦渝是蛇仙,我不是怕,而是总觉得这样容易暴露秦渝。
我妈应声,看着我把东西分成一份份的,将这些东西全都埋到菜园。
“妈,记住这几个位置。”
三堂伯的箱子里我只留了一本笔记,我整理好,楼下传来喇叭声,我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几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下来那个肥头大耳的啤酒肚,那可不就是我那富得流油,几百年都见不上面的大堂伯吗?
跟着大堂伯下来的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串菩提,戴着眼镜,目光交汇的瞬间,我不知怎的,莫名的生了对他恐惧。
“东梅。”
大堂伯走进来,眼睛扫过我家的农庄,“你这不错嘛,都是有机蔬菜,很会过日子。”
“大堂哥。”
我妈攥着手,很紧张。
她和我爸结婚,大堂伯来过,当时还说我妈瞎了眼看上我爸这个穷鬼,自那后,我妈对大堂伯便有多远闪多远,不想和他有半点交集。
大堂伯指着我,眼神一亮。
“东梅,这是你女儿吧,长得跟你结婚时可真像。”
“大堂哥,她叫安心,丫头,喊人。”
我对大堂伯半点好感都没有,扯半天,倒是跟调.戏我妈似的,看得我一肚子的火。
“大堂伯。”
大堂伯从怀中拿出一沓钱在我脸上扇了扇,“来,压岁包。”
我没有接,甚至,这会我内心的翻涌的怒火,好想把他的钱摔在他的脸上。
“大堂伯,现在不过年,不能收压岁包。”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的这么多的讲究。”
大堂伯不高兴了,将钱砸我脸上,钱洒落一地,转身哈哈大笑,对我妈说,“东梅,你看安心,跟你当年一样,不识抬举。”
我妈脸色很难看,大堂伯上下打量,眼神满是嫌弃。
“要是当年你跟了我,至于人老珠黄到这个程度,瞎呀。”
“大堂伯,你不是来拿三堂伯东西的吗?我给你拿。”
我进屋,将三堂伯的箱子拿出来,大堂伯眼睛一亮,“安心,你这丫头有点眼力劲,比你.妈强。”说着,要拿箱子,我撤回。
“大堂伯,我先把话和你说清楚,这箱子是三堂伯留给我爸的,你要拿走我没意见,里面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爸因为这东西被人抓了,大堂伯这么本事,定然能把我爸救回来对吧?”
大堂伯的眼睛微眯,手一挥,很快我爸就被带着下车,脸上鼻青脸肿的,见到我手中的箱子,急的大喊,“安心,你不能把箱子给他。”
“爸,三堂伯的东西给他就是,我不想你有事。”
大堂伯把手伸过来,我将箱子递给他,我爸突然冲了过去,抢过箱子,抱着箱子连忙后退,我看着我爸这架势,就好像这箱子里的东西比他的命还重要一样。
“安松,你害死了安福还不够,还想要害他连鬼都做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