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福克斯表示才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于是一人一鸟就这样在校长办公室僵持住了。
“下来!”
“咯咯!”
“下来!”
……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终于,埃文发现自己跟一只鸟这么较劲好像有点蠢。
“好好好,这是你逼我的。统统石化!”
无事发生。
埃文突然想到之前不知道在哪本杂书中关于凤凰的记载中,有这么一条:凤凰与蛇是天敌。
所以统统石化的确是来源于蛇怪咯?
埃文记住了这个冷知识,付出的代价是被惹怒的福克斯开始疯狂啄他。
“我拔!”
眼疾手快的埃文在灵巧躲过福克斯的攻击时,不忘揪下来自己一开始的目标——一根漂亮的凤凰羽毛。
“好啦好啦,不就是拿你一根羽毛吗?你不是能涅槃吗?那么生气干什么。诶,别啄脸啊!”
福克斯撵着埃文在办公室窜下跳起来。分院帽的歌声,院长画像的叹息,福克斯的怒吼与埃文的求饶,交织在一起,令这个时常冷清的房间狠狠热闹了一回。
终于,瞅准时机的埃文夺门而出,手还紧紧捏着那根凤凰羽毛,傻笑着直奔医务室。
半个小时后。
收获了一把新的特供糖果,邓布利多哼着歌回到办公室。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被盖着块黑布,仿佛被下葬了的布莱克院长。
“那个混蛋小子!”重见天日后,菲尼亚斯马骂骂咧咧起来。
“哪个混蛋,埃文来过了?”虽然这话有点伤人,但邓布利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埃文。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我命令你立马给他点教训,以纯血的尊严!”
“恐怕不行,布莱克先生,等等,这些都是他干的?”
邓布利多目瞪口呆的看着乱糟糟的办公室,抽屉半拉着,各种奖杯掉了一地,连分院帽都落到了地。
“哦,福克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噗嗤,抱歉,有点没忍住。”
福克斯两根翅膀一边长,一边短,短的那节明显少了根飞羽,这使得它扑腾起翅膀飞的都是歪的,很是滑稽。
“看来好像是该给他点教训了。”思考良久,邓布利多摸着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