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镜本就防着他,抬脚一踢,把他给踢翻在地。
匕首脱手,重重倒地,这下是真的连翻身的劲都没了。
顾辞镜一步一步走过来。
踏在心尖上的脚步声,犹如阎罗催命。
“本来我不打算的计较的,打你们一顿,拿回钱也就算了,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辞镜也有些恼意,这些人不配合,真当她泥捏的!
柯炎阳:不,你铁塑的!
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喂给他一粒糖丸。
“甜吗?”
“甜。”
“甜就对了,最厉害的毒药都是甜的。”顾辞镜笑道。
“你摸一下你腹部三寸是不是很痛?”
“嘶!是很痛。”柯炎阳还真就摸了一下。
“痛就对了,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独家特制的毒药,三个月内若是不解毒必死无疑。”痛是因为我刚才踢的,白痴。
“啊!你……你骗我,那分明是你刚刚打的。”柯炎阳觉得自己还算是有点见识的。
“无知,此种毒,名为百日断肠,毒药如蜜糖似砒霜。
混合了九九八十一种毒草制作而成,单是一颗就要百两银子。
毒发之时痛苦难当,好似肝肠寸裂,内腑千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以试试。”顾辞镜威胁道。
“咳……姑娘姑奶奶,我觉得咱们有事好商量,实时务者为俊杰,咱们不打不相识,我早就想把这群没规没矩的兔崽子收拾了,借着今天姑奶奶的手,帮我肃清一下,我感激不尽。”柯炎阳感觉生命进入了倒计时,双手告饶,忍着疼痛,情真意切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当真感激?”顾辞镜。
柯炎阳快速保证道:“对,当真感激,以后唯姑奶奶命是从,姑奶奶让我往东绝不往西,姑奶奶让我杀狗绝不撵鸡,姑奶奶让我上天绝不入地。”
“心甘情愿?没有被强迫?”
“我心甘情愿,没有被强迫,姑奶奶的事就是我的事,姑奶奶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嗯?”
“啊不是,姑奶奶的儿子那就是我的亲人,我待亲人如珠如宝,疼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以后旦凡有吩咐我定然在所不辞。”柯炎阳再次表忠心。
“乖,你有心了,记得把那几个人送官府去,姑奶奶困了就先回去了。”顾辞镜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
临走前,柯炎阳搜刮了所有的钱财银两都给了顾辞镜,就这还写了一张三百两的欠条。
顾辞镜赶着牛车,含泪赚了一百二十两。
把顾辞镜送走后,柯炎阳把那四个人又是一顿打,最后直接折断手脚,给连夜扔到了官府门前,罪名就是抢劫。
当天早上守门的衙差直接拾了个功劳,一下子就给升职当了个小头头儿。
这边顾辞镜打着哈欠,赶着牛车慢悠悠的往家走,实在是她不太会赶牛车。
子时末的时候,顾辞镜才到家里。
她是赶着牛车到家的,见还有人等着自己,不由心底一热。
徐泽夫妻两人,还有两老也都担心的看着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