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就免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不过这个酒楼算我买下来,真金白银过契书的。”
“呃……那行。”
签完契书后,顾辞镜给了他两千两的银票,这酒楼算是正式属于她了。
那人犹豫着,似是还有话要说。
顾辞镜看了看,便继续说道:
“虽然说之前的事情我不计较,我也可以放了那些人,但是我兄弟计不计较我就不知道了。”顾辞镜看向柯炎阳,看你了!
“想必这位就是柯公子吧,道上人称阳爷,鄙人姓姚,在这里给公子赔个不是。”薛管事看向柯炎阳,先是放低姿态。本就是他们的人不对,但要赎回那些人是必须的。
“薛管事呀,我们都是讨口饭吃,这起早贪黑的也不容易,这前几天抓了几个耗子,本想关笼子里的,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这不,正打听着呢?”柯炎阳也隐含暗意的说道。
“是是是,家里丢了几只不成事的,还望阳爷高抬贵手。”
柯炎阳伸出了一个巴掌。
薛管事不太明白,就问:“这是……”
“一人五百。”柯炎阳这几天也与徐大郎熟了,徐大郎教他的讨价技巧,那都是对半砍,双倍要。
薛管事差点跪了,他刚说啥?
他幻听了?
“您再说一遍?”
“一人五百。”柯炎阳确定。
薛管事深吸口气,他没听错。
“阳爷,您这要价,没这么要的?您看……”
“那也行,反正他们也都签了字画了押了,相信会有更大的笼子……”
“别别别!咱少点少点儿,我们商贾之家也不容易,你们也不容易,这冤家易解不易结不是,我们东家与您老大这还有生意往来不是,咱们没必要弄得这么僵,您看少点,咱们好商好量的。”薛管事忙拉着他要外走的身子。
“你说多少?”柯炎阳满面不高兴的问。
“二百。”
“成交。”
完了,给多了。
最后,薛管事哭着与柯炎阳签下字,以一人二百两的价格,把五个人从柯炎阳手里赎了出来。
柯炎阳也就好心的答应他们,暂时不去官府告他们夜半杀人未遂的事情啦!
平掌柜是气得不能行,又掉坑里呀!
薛管事来了又如何,不还是赔钱吗!能咋地?
薛管事本就是来善后这事的,这种事情是他们理亏。
他们薛家是正经商贾,要是这暗地里的事没被人发现还好说,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不好看了。
平掌柜之前找的是柯炎阳的人,结果柯炎阳当晚反水,和顾辞镜是一伙的,搞得他没人可用,只好用了自己酒楼里的人。
那些人有些都是薛家的人,与薛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是直接被他们以偷盗杀人放火的名义给送进大牢,他们的家人肯定不愿意。
所以得想办法把他们给捞出来。
这世上就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儿,如果没有办成,那一定是银子不够多。
薛管事的抹了一把汗,终于把事情弄好了,跟几人告辞离开,被顾辞镜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