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嘴唇蠕动了下,似乎想组织语言回应一二。
却被云姨用一根青葱白玉嫩指点住。
又想说些大逆不道的话是不?
嘿嘿!就不给你开口的机会。
给陈青山上了全领域静默后,林梦云寻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躺。
单臂撑地,弱柳扶腰。
双腿如蛇尾,横摆一侧,又向内屈膝,折成一个7字。
一袭马面裙如渔网般抛撒开来,黑底灰云的裙色,好似一朵妖艳黑色牡丹盛开于地板之上。
遮住了地面,更将姨那双精致玉润的美腿收敛了进去。
这一幕场景,不免让陈青山想起了一个银秽又唯美的词语——玉体横陈。
林梦云歪着头,瓷白柔荑握成拳状,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肩膀。
自言自语道:“老了,不中用了,这才出门一会儿,肩就酸了。”
下一秒,陈青山已经贴了上来。
跪坐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小腹,用力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
林梦云都能听见自己后背砸在陈青山胸膛上的闷响。
一声娇呼,哑在喉咙里,呼之欲出,却不得出。
嗔怪道:“姨就是想你帮我揉揉肩!你这是干嘛?还不快撒手?”
“我不……”陈青山执拗道。
甚至还将下巴搁在了林梦云香肩鹅颈交汇处。
小青山真的长大了,都长胡子了,那硬硬的胡渣刺在林梦云的肩上脖子上,好似那细针入肉,令林梦云不自觉打了个摆子。
雪白鹅颈顷刻浮起一抹桃粉,如果白羽拂过,酥痒难耐,不知道是陈青山的胡渣刺的,还是他说话时的热风打的,更好像是陈青山的唇直接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分不清,姨真的分不清。
为了躲避陈青山,林梦云的脑袋往后仰去,后脑勺磕在陈青山的肩膀上。
只是这个动作,更像是她自己亲手把自己脖子喂到了陈青山嘴边。
甚至林梦云最真实的心声是让小青山咬上一口。
小青山疯了,自己也疯了。
这个抱姿,两人不知道维持了多久。
如果不是林梦云出声逐客,陈青山抱一辈子也是甘之若饴。
出门前,陈青山说道:“姨,明天陪我去晨跑吧?”
“不高兴,姨现在,看你就心烦,瞅你就来气。”
说完,压根不给陈青山开口的机会,就一把将他推到了门外。
第二天六点。
陈青山按响了了林梦云家的门铃。
穿戴整齐的林梦云出现在门后,不发一言,走出家门,关上房门。
“姨……”
陈青山话音未落,林梦云凶巴巴一瞪。
“你再说,姨就不陪你跑了。”
……
白河县的白河二字就取自绕城的白河。
也可以说白河县依白河而建。
两人从紫云小区出发,一路慢跑,来到白河岸畔。
沿河一侧,用大理石栏杆围起,地上铺着红绿方砖,岸边栽种着一排青柳树,柳枝随风摇曳。
倚靠堤栏,抬眼望去,水不扬波,一碧万顷。
草茸茸,柳松松,细卷玻璃水面风。
两人沿着河堤,并肩慢跑。
路上也有不少人也在晨练,大多是中老年人。
有在那放松筋骨的,也有像他们一样慢跑的,也有在练八部金刚功,打五禽戏的。
林林总总,各有千秋。
不出门一趟,还真看不到咱们白河,也是藏龙卧虎。
从紫云小区,跑到白河水岸已经是2公里的路程。
两人又沿着河岸跑了三公里。
来回便是10公里了。
林梦云有些担心陈青山的体能,但看陈青山没有停歇的意思,便没多问。
直到又往前跑了两公里,林梦云已经听到陈青山大喘气的声音了,这小子,不要命了,暑假第一天就这么大运动量。
赶忙叫住陈青山,“小青山,咱们回去吧。”
陈青山看了眼姨,气定神闲,脸不红气不喘,神色有些挣扎,“再跑一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