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工地上人们大概都知道总公司兴师动众的来检查,是因为一封匿名信,而那个写信的人就是他马万山。
都在想他为了争权夺利嫉贤妒能,竟凭空捏造事实,红口白牙的说瞎话来打压聪明能干吃苦耐劳的堂弟,目就是想赶走他,自己独揽大权。
幸亏高层慧眼识珠,没有偏听偏信,而是实实在在的下来做了调查,没让好人蒙冤。
在他们的眼神中自己就是那个秦桧。
可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在这公司里干了十多年,是元老级别的,曾经一言九鼎的人物,沦落成只是个喝茶看书的存在,这一切都是拜他马骏所赐,要不是他在马万峰面前阿谀奉承,诋毁他,就凭他能取代他马万山?
他怎么能服气吗?能不恨他?
这两年老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万一哪天去了,马万峰还要不要他这个摆设都难说,更别说给他实权了。
所以为自己计、为公司计,他写了那封信。
现在落个这般光景,他情何以堪?可是悠悠众口,他又能怎么样呢?”
坐在办公室的马万山思绪飞扬,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助。
几天后的中午,马万山正在办公室喝茶,只听见院子里很吵,他出门观看,只见院子中间五六个人围着马骏激烈的说着什么,因夹杂着搅拌机的轰鸣声,他们说什么他听不清。
他心头一喜,快步走下楼去,想凑上去听听是怎么回事?可他还没有走到跟前,马骏见他走来,扭头就走了,不明就里的那几个人也快速地跟上了他,瞬间离开了那里。
马万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看清了那几个人里为首的就是前河滩沙石厂的杨老板。
几天后的午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餐馆包厢里,马万山坐在上位,周围围坐着前几天在工地上和马骏争吵的人。
每个人脸色通红,桌上几个白酒瓶见了底,看来已经喝了不少酒。
“他马骏什么东西,不给你们结算石料款,还取消合作,你们也是江州市数一数二的大石料厂,任由着他欺负?你们也正是怂,要是我…”
马万山压下了后面的话。
“要是你,你怎么办,快说啊马总,我们以前可没有亏待过你啊?我们合作的那可是很愉快的”沙石厂杨老板说道。
“合作愉快?要不是我罩着你们,你们会那样痛痛快快的挣到钱。”
“那是那是,承蒙马总关照,这几年,兄弟我们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可是从去年开始,你们就不去我们那里拉货,失去了你们这个大客户,满河滩的沙石卖不出去不说,还没有给结清去年的石料款,你说马总,我们急不急?气不气人?”杨老板说道。
“是啊,马总,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其余几人齐声说道。
“我…我现在呐不管这些小事,我与他马骏有明确分工,我不便干涉他的事。”马万山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马总你总得指点一下。”
听到这里,马万山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丝笑意来,他今天约这几个人到此,就是来指点江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