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欧尼亚的掌权者都是一群蠢蛋，这是卡佩恩的第一句话，就给罗夏惊着了。

艾欧尼亚的强者也都是一群蠢蛋，这是卡佩恩的第二句话，罗夏倒是没惊着。

艾欧尼亚的超阶魔兽们也是一群蠢蛋，这是卡佩恩的第三句话，罗夏没懂。

“艾欧尼亚的……”老家伙不知道又要骂什么，罗夏赶紧打断：“停，老大人，您到底要说啥，不是专门发泄的吧！”

“强者如云的艾欧尼亚，你觉得为什么前期被诺克萨斯侵占了那么多土地？”老家伙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军事实力不行，”罗夏想了想，从一个军人的角度分析道：“强者如云是没有错，但战争打的是普通士兵，是后勤。没有强悍的士兵，后期跟不，就肯定会输，说到底，一场战争的胜负，打的就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

“你这个分析只对了一半，”卡佩恩点了点头：“军事角度是这样，那你想没想过，为什么最后我们将诺克萨斯赶走了？”

“因为你们有广阔的战略腹地，可以打持久战，能进行消耗，”罗夏觉得太祖的《论持久战》可以解释，继续道：“诺克萨斯是原离本土作战，后勤补给本身就困难，还有他们是不义之战。当然，后期人民团结反抗也是一个原因！”

卡佩恩愣住了，想了好久不得不感叹：“你这样的分析，我们没有人做过！”

“废话，我们哪位太祖爷可是把战争当做游戏玩，你们能有他的高度就见了鬼了，”罗夏心里暗自腹诽。

“但还有个原因啊，”卡佩恩叹了口气：“无极派的易大师，一个人消灭了一支军团，亚索也是如此，卡尔玛更是抬手就覆灭了整只战舰的人。我们的强者出手之后，战争的走向就变了！”

“我知道，”罗夏点点头，问道：“所以原因是？”

“他们的均衡之道，”卡佩恩苦笑道：“可笑吗？如果战争初期，那些强者就参战，我们不会死这么多人，战争也会很快结束！你知道战争来袭的时候，均衡教派的强者居然**，他们觉得诺克萨斯会因为他们的自焚反抗而放弃！那些家族居然已经想着跟侵略者谈条件，割让大片土地，换取和平！还有些老家伙居然说并入诺克萨斯符合均衡之道！”

罗夏惊的茶杯都掉在地了，这些秘闻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卡佩恩也没必要编这种谎言，只能说这些都是事实，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知道我知道这些都时候，有多么的失望和痛苦，”卡佩恩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低着头喃喃道：“艾欧尼亚，我的艾欧尼亚，她在哪儿？她还有希望吗？”

“说实话，这一次确实因为那些强者出手，你们取得了胜利。但是，”罗夏顿了一下，等卡佩恩从痛苦中走出来，接着说：“你们还有部分土地被侵占着，根本无力收回。下一次，他们一定卷土重来，或许我们的强者会出手，但别忘了，诺克萨斯是个军事国家，强者也不少，如果他们的强者也出手，只要拖住你们的强者，那接下来肯定是你们输，而且再无翻身的可能！而且，他们在积极发展军事科技，据说他们已经达成了和皮尔特沃夫的军事科技合作，我想问一下，当一个普通士兵都使用海克斯科技武器，你们引以为傲的强者可能并不会占到多少便宜吧！”

见卡佩恩还要说什么，罗夏笑道：“我知道，这片土地本身可以庇护，曾经囚禁了黑暗元首幸德拉的艾欧尼亚之魂也可以帮助你们。但是，我还是想问，为什么它没有帮助你们收复失地呢？原因您也知道，那些地方有很多的移民，它不会杀戮无辜之人！”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之后，许久，卡佩恩无奈的点点头：“这才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因为我看到了艾欧尼亚改变的可能！”

罗夏仰着头看着房顶，半晌才回答道：“我不想做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