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提议:“既然王院长都这样答应仙师了,就让他陪您去一趟吧。”
方泽点头答应,送走方泽和左院长后院长问:“田海啊,你为什么说烛智磐是因为纵火才被逐出学院的?你要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
右院长回:“姐夫放心,知道那将孩子逐出学院这事除了学院里的人和那两个孩子就没有人知道,我听说那烛智磐被乡长打的嘴巴都烂了,没有一个月怕是说不了话,我们现在只要让整个学院的人都这么说,就算吉仲非那孩子说出真相那也是胡说。”
院长轻叹一口气:“唉,算了,你回去吧。”
等右院长回去后院长又叹一口气:“我这傻弟弟,若不是他受限于儒家规则中不方便出面想让我们出面救人,这番说辞他怎会信?”
傍晚时分吉仲非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山洞口望着远处,忽然一个身影踩着一柄仙剑腾上半空,吉仲非一见立马站起来开心的乱蹦乱跳。
飞到山洞口处方泽从仙剑上轻轻跳下就要将背上的烛智磐放下,吉仲非站在旁边着急的想上去扶一把却感觉自己无从插手,这时方泽开口说:“没事,没事,智磐他没事。”
烛智磐从方泽背上下来后就坐在一块石头上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吉仲非躲在一旁轻声问:“智磐,你没事吧?”
烛智磐听到后睁开眼睛看着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吉仲非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方泽坐在灶台让一边生火做饭一边告诉吉仲非:“仲非你让智磐先休息一会吧。”
吉仲非略带担忧的轻声说:“那智磐你好好休息吧。”
烛智磐闭上眼睛轻轻点头,吉仲非跑到方泽旁边压抑着哭声说:“师长,幸亏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方泽安慰他:“好了,好了,不哭了,你看看你脸都哭花了。”
看着方泽在逗自己,吉仲非也挂着泪水笑了,随后又担忧的问:“师长,智磐的嘴什么时候能好。”
方泽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已经给他买了的药回来,应该还要过几天才能好。诶,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不去学院的?”
吉仲非带着哭腔说:“你走的第二天。”
见吉仲非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方泽又问:“为什么?”
吉仲非不知所措的眼神躲闪转头看向烛智磐,却发现烛智磐睁着眼睛也在看向他,烛智磐看到他的目光后朝他点点头后就闭上了眼睛。
吉仲非吞吞吐吐的说:“你送我们去学院的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和智磐就被谢章阳带着两人拦在了路上,然后他们三打了我们,第二天智磐气不过在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把谢章阳打了一顿,下午智磐就被逐出学院了,第二天我也就没去了。”
方泽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
吉仲非央求着问:“师长,智磐这次被打的这么惨,师长能不能帮智磐出口气?”
方泽摇头:“这个不行,我是修仙派的,修仙派有一规定除非丧尽天良者不可随意插手世间琐事。”
吉仲非问:“那修仙有什么用?”
方泽回:“当然有用,这世间就有人用法术害人就是魔教,我们就可以惩治,还有很多妖魔都需要我们修仙的人才能处理的。”
吉仲非又问:“你们可以杀妖魔为什么不能帮帮智磐呢?杀人你们都能干为什么就不能惩罚恶人呢?”
方泽说:“因为修仙的人一旦可以随意插手世间之事必将是世间浩劫。”
吉仲非不解的问:“为什么?”
方泽回:“因为修仙者做恶可以一人屠一城,若修仙者可以随意插手世间之事,修仙无论走到哪?做什么?都是对的,那么这世间将变成是非不分善恶难辨的世界,如果战争中有几个修仙者其后果更是难料。”
吉仲非又问:“难道现在这个世界不是吗?他们这样欺负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惩罚,智磐嘴都被打烂了,他们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说好的恶有恶报呢?”
烛智磐听了走到吉仲非边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见他回头又冲他微笑,方泽看着他们轻叹一口气:“现在这样被欺凌的只是一个地方,不然被欺凌的就是一座城了。”
吉仲非又问:“那一个地方有几个这样的恶人,每个地方的恶人连成一座城不是跟一座城有一个坏修仙的没什么区别吗?”
方泽无奈的说:“放心吧,我这次来就是接你们去我儒家圣贤书院的,去了那你们只要好好努力留在圣贤书院,进了修仙派就没人能欺负你们了。”
方泽见吉仲非半天没有说话就问:“明天我带你们去学院好不好?”
吉仲非摇头说:“去哪干嘛?不去。”
方泽劝道:“你们只有成为儒家学院的学子后才能拿到学院的举荐,拿到举荐后才能去圣贤书院,去了圣贤书院就没人再欺负你们了。”
吉仲非听了一时拿不定主意转头看向烛智磐,烛智磐冲他摇头,他看到后对方泽说:不去了,学院不可能给我们举荐的,去了还要看人脸色。”
烛智磐坐在吉仲非旁边看着方泽一个劲的点头,方泽看到后也就没有再逼他们。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烛智磐的嘴巴只是有些许的红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这半个月方泽与烛智磐和击中非每日同吃同睡,今日他却换了身衣服下山径直往学院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