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茉荛诘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沉眼神聚焦在手中茶杯上,语气寡淡:“我没意思,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没意思吗?那么多有意思的人围在你身边,总会有人让你开心,何苦来问我有没有意思。”
空桑茉荛一头雾水:“不是,什么?意思来意思去,你怎么了?”
白沉自嘲笑了笑:“没怎么,不是你让我不要操这么多心嘛?你身边自有人相护,即便没有萧哥哥,没准什么花哥哥云哥哥的,总能有一位哥哥能为你操心,能保护你,你也能保护他,多好。”
空气里泛起一股酸溜溜的气氛。
空桑茉荛顿时火冒三丈:“白沉,你这是说我水性杨花呢。”
白沉赌气朝她对视:“我哪敢说你,倒是你一天到晚乱许承诺,自己说过的话一点也不负责,平白让别人伤心。”
“我伤谁心了?”
这家伙怕不是在哪受刺激了,说话莫名其妙,阴阳怪气。
目光渐渐沉下来,语气也跟着下沉:“你伤了谁的心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以后你的事情自己处理就好,没必要来找我。”
空桑茉荛还未发话,白沉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慢步走出殿外。
屋内传出空桑茉荛的咆哮。
“反了你!白沉,你是想上房揭瓦吗?”
空桑茉荛和白沉自那件事情之后就没再说过话,两人几乎进入冷战状态。
白沉平日本就话不多,自己又不喜欢他,自然是交集越少越好。空桑茉荛也不知道白沉是否还在闹脾气,反正就算他有脾气,她也懒得惯着他。
她依旧在成日在国师殿晃悠,萧南宫来找她,是让她最头疼的事,每天都要绞尽脑汁想各种理由回绝。
白沉倒是甚少待在国师殿,演算的日子逼近,国内需要筹备各种事项,难免需要白沉过目,再加上国主偶尔还需要一些排忧解难,白沉繁忙起来也是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