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到底哪不好了？你至于这么讨厌他吗？”

雀雀的认知里，白沉脾气好谦逊、有才又肯宠她，怎么就那么让她不待见，就算是石头也能焐热了。

“他哪好了？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脸又不能当饭吃，真本事他一点也没有，雀雀居然还想替他说好话。

听到这话，雀雀无奈只能跟着收拾自己小包袱。

二人偷偷摸摸鬼祟出门，才刚翻了个墙，空桑茉荛从未想过，一只鸟，一只神鸟，翻个墙也能把自己摔了，摔了就摔了，还非得哼哼唧唧两声。

不出半盏茶功夫，白沉的白色身影就慕然出现。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包袱，空桑茉荛用手压住雀雀的嘴，威胁她闭嘴。

“你们要去哪？”这光景白沉一看就已经明了，语气虽然风轻云淡，表情却冷冰冰的。

空桑茉荛和雀雀立即爬起，相互看了一眼，立即默契起来。

“雀雀，你怎么梦游了。”空桑茉荛扶住雀雀，满目担忧。

“烧鸡，烧鹅，烧鸭，蒸羊羔，松花小肚，鱼脯丸子，水晶肘子......。”雀雀配合半眯眼进入梦游状态，口里喃喃喊着各色美食名字。

“呵呵。”空桑茉荛朝白沉尬笑两声，“她，她经常梦游，我送她回去睡觉。”

说着，提着两个包袱飞奔离开现场。

白沉本想说点什么，可是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刺了什么东西，让他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她们消失的身影，心狠狠地被剜躏，痛感摄入骨髓，一阵又一阵攻击他。

她就那么想离开，就那么讨厌做自己的徒弟吗。

是不是...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