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根银针全部没入,范永斗面目狰狞,青筋暴起,但没能开口。
见这家伙如此硬朗,田尔耕又命人将范永斗四肢固定在柙床上,使之动弹不得。
好心道:“范永斗,看看你能贴上几张。”
一校尉将沾湿的黄纸贴在范永斗脸上,黄纸堵住口鼻,范永斗身子颤抖。
一连贴上四五张,范永斗口鼻溢血。
田尔耕好心的破开鼻口出,只见那范永斗大口吸气,起伏不止。
问他又是不招,便吩咐人将范永斗七儿子带来。
见三岁儿子被捉来,父子四目相对,三岁稚童不懂其事,抱住娘亲的大腿。
稚童生母是范永斗最疼爱的小妾,却也面色苍白无力。
浑身上下衣衫褴褛,春光若隐若现,靠在墙角哭哭啼啼。
田尔耕抓住孩子,掐着孩子的脖子,将他提在半空中。
强烈疼痛感及窒息感让孩子难受不已,一直哭着喊:“爹爹、爹爹”。
那生母早被锦衣卫小旗按在桌上,被扯掉了衣服,春光乍泄而出!
白白嫩嫩的后背,甚是吸引人,不时传来几声浪笑。
范永斗怒目而斥道:“田尔耕你无耻啊!放了孩子啊!”
猖狂肆虐的田尔耕,如同地狱的恶魔,只需他轻轻用力,孩子便会死去。
对范永斗道:“说吧,藏在哪里了?”
看着喘不上气的儿子,以及屈辱趴在桌上的小妾,范永斗咬碎后槽牙。
情况见怪不怪,田尔耕一笑,一名身强力壮的锦衣卫走来。
慢慢褪下衣服,大力的分开了小妾的双腿,脸上露出淫笑。
那小妾柔弱的反抗着、哭泣着,却丝毫挣脱不开被扼住命运的脖子。
见状,田尔耕再次说道:“范永斗,不必嘴硬,若是痛快点,日后还有香火!
你要知道陛下并不是残暴之人。”
稍有一丝清醒的范永斗,想起自己被一网打尽。
哪里还有香火,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眼前小儿子若能活下,不算对不起祖宗,叹息道:“我招!”
田尔耕眼前一亮,说道:“聪明人!”
放了小妾与孩子,又踢了一脚褪衣的小旗,骂道:“赶紧准备笔墨!”
当贺虎臣与田尔耕来到范院后山时,按照供词打开了地道。
往下走去空气里弥漫着铜锈的味道,望着已经锈蚀的小山,几人已经是呆若木鸡。
又顺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玛瑙翡翠,当真是价值连城。
往更里边走去,又见一个皮箱,打开后里面尽是书信往来。
田尔耕随便抽出一封,只见脸色越发阴暗,命人将这箱书信密封完好。
派人赶紧清理这些财物,清理了两天!
册上所写白银一千一百三十六万五千六百四十三两。
吞咽的口水从田尔耕喉咙发出,再加上其他七家财物。
总共是四千六百七十万两白银,这笔惊天的钱财相当于大明六年的赋税。
时锦衣卫小旗来报,言天子使臣驾到。
田尔耕合上账本前去迎接,见门外竟是老熟人曹化淳。
原是崇祯害怕不妥,特意派曹化淳领着金吾卫前往山西,并让他带去一份旨意。
曹化淳见到田尔耕出来迎接,便小心的问道:“查抄多少?”
田尔耕比划一个手势,曹化淳眼冒精光,便道:“陛下有旨意,去兵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