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直属圣心帝,其他人不得干涉。
仁妃这是想以退为进,一但月恒离开衙狱,她就有大把方法助月恒脱罪。
“锦衣卫是父皇的直属,本宫若是擅自介入救人,岂不是抗旨谋逆?姨母,你莫要再说这般骇人的话了……”
月施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很是恐慌,半点帝女威仪都没了。
仁妃见月施一副吓破胆的样子,眼中闪过嫌弃和愤恨。
月施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只能作罢。
“姨母也是一时急了,口不择言。陛下平日最疼爱你,有机会你一定要帮恒儿好好说说情,姨母就指望你了!”
“本宫记下了,姨母可得要好好保重身体。你们还不去炖补药,是想饿坏娘娘吗?!”
月施扶仁妃躺下,走出房门后,呵斥了做杂事的宫人。
声音之大,连经过景宁宫门的其他人也能听得清楚。
用不吃不喝来装可怜,威胁人?
那就让你除了补药,什么都不能吃,生生饿他几个时辰!
…………
月施回到鸣凰殿,磨磨蹭蹭地用了个晚膳后,天色就黑了。
那个大尾巴狼约晚上去他住的偏殿,她偏不去!
“殿下,干爹让小的来提醒您,不要忘了约定。”
刚想去花园里照照月光,就碰上了邓元。
“本宫何时与他有约?”
月施摇着团扇,靠上软榻,享受着清凉的晚风,装傻充愣。
月守御邀请的时候,她是狐身,压根没有答应,怎能作数。
“干爹说了,若是殿下忘记了约定,就转告殿下,偏殿已经备好了杏仁羹,恭候殿下驾临。”
杏仁羹?
月施自从觉醒血脉后,天性里的嘴馋随着实力的增强,越发强烈。
母后过世后,就只有月守御做的杏仁羹符合她的胃口,那天吃了一碗,现在还念着。
月施用团扇挡住自己发光的眼,不动声色地问。
“杏仁羹是谁做的?邀请本宫的诚意够吗?”
“殿下认为呢?”
邓元似笑非笑地回话,勾得月施心痒痒。
不愧是他的干儿子,和他一样脾性恶劣。
“偏殿还有些东西要准备,小的先行告退了。”
邓元离开后,月施再也坐不住了。
刚刚小邓子说,有东西要准备?
大晚上需要准备什么?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准备的?
莫不是,像话本里那样……
月施想着那些配着图绘的情节,脸上就泛起了红晕,身旁的橘生还以为她中了暑。
不可能!不可能!
月守御有胆,也没那能力!
奈何,狐狸和猫一样,都有好奇心重和贪吃的天性。
好想吃杏仁羹…
好想知道月守御约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