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狱是臣管辖的地盘,殿下尽管放心。臣向来克己节制,不会误了正事。”
信你,才有鬼……
再多的话月施也说不出了,因为她被月守御用唇封住了嘴,欺身将她压在了书案上。
双手被那如玉十指锁住,只能眼睁睁瞧着月守御推开奏折,层层叠叠被扯开的宫装,如莲花般托承着她娇美的身躯。
上方立体的飞鱼金绣,随着月守御的动作,偶尔摩擦到肌肤,伴随着衣物也无法阻拦的滚烫体温,仿佛在刺挠着月施的灵魂。
“殿下,挑一支自己喜欢的。”
月施跨坐在月守御腿上,神智跟着月守御起起伏伏,突然听见他讲了句莫名的正经话,下意识偏头看去。
结果,月守御不知何时抓来了书案上的紫檀笔架,一支支名贵的纤毫毛笔发出笔杆碰撞之声。
月施头脑空白了一秒,立即反应了过来,双颊霎时布满了红霞。
“本宫不选!”
可此时眼角猩红异常的月守御,哪儿还会听从月施的命令。
“那只能恕臣自作主张了……”
月守御扣住月施的后颈,一把将她锢在了自己怀中,侧头咬上了她的耳垂。
“这支狼毫,杆的通体都是玉,光滑细腻,顶端有珠饰,笔身刻着的诗文还挺合适的……”
“锄禾日当午……”
确定关系后,月施算是见识到了这位私下是有多放荡,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但此刻,月施还是被羞得不知所云,只能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任他摆布。
……
天色近黄昏,书房里一片凌乱。
月施从头到脚都在发软发颤,月守御用抱毯将她包裹住。
凭他的功力,在其他人完全没察觉的情况下,打横抱着月施回了偏殿,两人泡进了浴池里。
“说好的克己节制呢,你这是欺上!”
月施稍微恢复点力气,感受到某些位置的酸胀,有些气急败坏。
每次被欺负狠了,月施都会张牙舞爪一下,月守御都习惯了,也可以纵着,反正他都有话术圆过去。
“那敢问殿下,刚才臣伺候得舒服吗?”
“……嗯……”
虽然声音低若蚊鸣,月守御也能听见。
“殿下答应了臣,说做得好有赏。臣辛苦一遭,不图赏赐,怎么着也能得个功过相抵吧。”
还委屈上了?!
“你!”
月施对月守御的诡辩之才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反驳,懊恼地砸了下水面,用激起的水花报复月守御。
“今年收成一般,宫中理应节俭,往后本宫的文房之物不必再取材玉器。”
“是,谨遵殿下安排。”
“现在有的,也全部丢掉!”
“是,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月施鼓着腮帮子使性子,月守御终于憋不住笑,眉眼弯弯,如诗如画。
月施面对这盛世美颜,气瞬间消了大半。
哎,她未来也是个难过美人关的“昏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