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乱中,还有责任心强的村干部不忘打电话将情况汇报给乡里,乡里得到通知不敢怠慢,赶紧又上报市里,市里知道后又马上向省里请求支援,一级一级的汇报,话就变样了,从村里往乡里服是可能要发生地震或山洪暴发,到了乡里往市里报就成了某某村既将发生地震、山洪暴发,等到了市里往省里报时就是某某地区发生震灾,和洪涝灾害。请求支援。
不到一个小时,消息已经全遍全省,立时电视台,报社出动记者,省里市里组成灾后援助小组,一干一等全都齐赴所谓的灾区。同时省长,市长得到消息后大怒,责骂管辖区域的气象和地震预测部门工作态度不认真,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预测到。闹得两部门负责人一头雾水,回到单位调出近一个月的数据,全员投入复查,也没发现有本地区要发生地震或山洪暴发的迹象,而且今年是百年不遇一次的大干旱天气,根本不可能有山洪暴发,经过反复确认无误后,气象和地震局两领导拿着整理的数据和总结报告又分别跑向省、市政府,为自己部门洗清冤屈。
这时,方圆百里的村民们已纷纷赶到安全地带,安全得到了保证,就有头脑冷静的开始分析起来,今年这地方整个一个大干旱天气,根本不可能有山洪啊,要说地震,最明显的特征就应是动物家禽们应有不正常的反应,可是除了人为的赶得鸡鸭牛狗直叫之外,再无别的不正常反应,还有如果真有地震发生,那么地震局也会提前在电视上播报,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突然间发生的,人们开始越想越不对劲。
此时啸声早停了,一切又回复到平静之中,很快大部分人也都想到了此问题,全都议论纷纷,不过虽然大家都带有疑问,但都不知道危险有没有过去,也不能确定是什么原因造成那么长时间,那么恐怖的声音,谁都不敢回家。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长途奔波,省、市组成的救灾小组和电视台,报社记者也赶到了,但到达后,所有人看到的村庄田园,并没有像他们想像的那样已经屋塌房毁,一片狼藉破烂不堪之相。一点没有受灾的迹象,当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政府领导大发雷霆,把当地干部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又坐车回去交差了,而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们确来了兴趣,方圆百里森林中竟传出长达二十分钟的啸声,是由何引起,是人为的,还是大自然的某些反应,还是某不明生物所发?怀着种种猜测,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们开始进入深山,打算不探出个究竟决不收兵。
李真还站在崖顶,陷入在一段又一段对过去的回忆中,对无意中的啸声引起的一系列反应毫不知情。李真的这一阵啸声,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被啸声吓得心脏病发作的不下十人,晚上做恶梦的不计其数,更有一对早晨在林中偷情的男女,男的被吓得阳萎,女的被吓得精神失常。不过李真也做了一件好事,一卧床十年不能下地行走的老汉,被这一吓,从床上爬起一气和众人逃到山顶空地后才发觉,自己竟然又能走能跑了。喜的老汉在趴地上“咚咚咚”就嗑了三个响头。
站在崖顶足有半个小时李真才回过神了,拍了一下头,李真哑然失笑,自己已经出困了,马上就可以和家人团聚了,在这发什么呆呢。
想到这,李真纵身跃下悬崖,如同一只飞鸟飘然落到崖底,进入石室,李真在石壁上打了个洞,把密芨和木匣全塞了进去,然后又堵上。
走到脱下已不知几年的衣服前,李真无奈的捡起上衣看看,摇摇头,穿不上了,又拾起裤子,还是叹叹气,也穿不上了,八年前,李真才一米一十多,而现在李真已经一米八十的大个了,那些衣服当然穿不上了。没有办法,李真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扯吧扯吧,然后套身上,对着着裹住身体的重要部分已经不错了。
几乎像个野人一样,李真走出石室,临出来时李真把石室中的三颗珠子也全带了出来,虽然李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从珠子自身能发光,完全能解决照明问题,就知道此物一定不是凡品。
出得石室,李真跪在地上冲着石室嗑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面对石壁。运起九阳神功两掌上下翻动:
“轰隆隆隆。”
随着一声声巨响,山洞前扬起一片灰尘,待灰尘散尽,已丝毫看不到洞口的痕迹。
腾身而起,李真两臂在空中轻轻舞动,两腿借力打力在崖壁上轻踢两脚上得崖顶,身不停留直奔家的方向飞纵而去。
一路上,李真不停的在心里狂呼:“爸爸,妈妈,姐姐,真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