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到现在能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万丈光芒。
她抬着头,摇头晃脑的撕咬着地瓜干,痴痴的笑着,看着秦校尉。
他们紧贴着 对方耳朵用气声说话,
“你傻笑什么。”
“秦校尉,你好厉害。”
呃,此地此场景,让人好浮想联翩,
“哪里厉害。”
“你竟然有窝。”
呃。。。他是不是已经被耗子精吸了精魄,真的也变成了耗子。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不是已经变成贼眉鼠眼了,窝里不应该只布置厚草,还应该有块铜镜就好了。
熙乐吃好了,想起了秦校尉的伤很重的,她要检查换一下药。就看她在秦校尉的怀里忙来忙去,忙上忙下。
肩膀上的箭伤换药,熙乐把白酒含在嘴里,小妖精吹气似的把酒喷到伤口上,之前都是直接倒上去就可以。现在没那么多酒浪费。
再把药粉撒上。秦校尉被疼的,脸都红了,耳根子都跟着发疼。
处理胸前的伤,熙乐又贴在秦校尉胸前,只觉得他疼的时不时的深呼吸一下。
处理后背的伤,秦校尉又贴在熙乐胸前 ,被熙乐藏在怀里的软肉撞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一个劲催促好了没。
最后她要检查左腹部往下腰那地方的伤,秦校尉说什么都不肯,她知道,他是怕她看了担心的难受。
最后她就只好作罢,她重新坐回去,她有点累,耗子似的,忙了一晚上,也有点困了,她刚一迷糊歪倒进她怀里,他马上扶着她靠向他的膝盖,用双臂固定架住她。
就是不让她倒进自己怀里,她迷迷糊糊中知道的,她胸口和腹部都有伤,怕疼。她会尽力注意的。
她睡了一会,她硬是热醒了。因为空间狭窄,又有秦校尉这么一个高温怪物,熙乐就像夏天睡暖炕一样,热疯了。
而且给伤口消毒喷酒,含在嘴里,酒精的作用,更燥热难耐。
她迷糊中嘟囔着扯着衣服,秦校尉看她确实热脖颈往下流汗,脑门顺着头发往下流汗,怕热坏了她,帮她脱着衣衫。
从进了这个窝,最开始秦校尉就脱的光着膀子了。这回熙乐也只着里衣。
而且之前他照顾熙乐,早上蒙蒙亮起来烧暖炕取柴时,挂在他头上的擦嘴布,他知道是什么了——肚兜,那根红绳正绕着熙乐雪白的脖颈系在了后面。
虽然他不至于猥琐到趁人家姑娘睡着了扒开人家里衣偷看,
但如果是她睡着时扭动后姿势问题,里衣露出个大缝隙让他无意间看见了里面的山峦,还十分壮观。
那他也没正人君子到要帮她把里衣整理好吧。
秦校尉看着看着欲火翻涌,老天爷,救命呀,她不但是耗子精,会不会还是敌军派来的耗子精呢。
他难受死了,他觉得他挺不到接应外援的时刻。
等熙乐睡饱餍足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依靠在他的怀里,她头枕着他的胸前,他的头低垂着贴着他的脑门,胳膊环着她。
他的手放在哪了,这个混蛋,虽然整只手没那什么什么,但手托着山峦下缘,但他的大拇指就单独翘起来横在上面,指尖就摁在红点上。还保持着用力的状态。
熙乐这个气呀。被他大手摁着的那侧身子使劲往前一耸,就把那只爪子从上面甩掉了。
秦校尉也醒了,看到熙乐撅撅着嘴,低头生闷气,秦校尉也心虚的不敢答言。
活该人家生他气,他一点不亏,啊呸,他一点不冤,
昨晚他那爪子虽不敢上去捏人家,但爪子托着下缘。大拇指可是揉搓个够,肯定给她都揉戳疼了,今早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