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看着她摸着腹部,想想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薛子墨摸了摸他的脸,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秦思荃。
“快过来我家。”
“怎么了?我刚下班。”
“月悦肚子痛。”
“肚子痛,是什么状况。”
“应该是痛经了。”
那边的秦思荃安静了一会儿。
“有在听吗,我该怎么做,你快点过来,顺便帮我打给白景晟,让他带张妈过来。”
“给她保暖,不要着凉,我现在过去。”
薛子墨马上把室内温度调高,倒了杯热水,走到床边,抱起文月悦。
“月悦,怎样?”薛子墨满脸担忧,因为文月悦的嘴唇泛白。
“好痛。”文月悦皱着眉毛,两只手依旧按着腹部。
薛子墨木讷的搓了搓手心,双手搓到发热,伸入她衣服内,放在她腹部。
感受到热量手心传送到腹部,是有感到舒服点,眉毛也开始慢慢舒展开。
文月悦全身都湿透了,薛子墨去衣柜拿出新的睡衣,盛了水给她擦拭,顺便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后继续把她抱在怀里。
“怎么那么久?”薛子墨看向门外,还没人,索性拿起电话。
“到哪了,怎么还没到。”
“喂,大哥,我是从市内来的,过去最快也要半个钟,现在才多久。”
薛子墨抬头看了时钟,才过去十分钟,“那你快点。”
“子墨。”文月悦伸手摸了摸薛子墨的脸蛋,然后向上点了点他的眉头,帮他抚平。“不要皱眉头,我没事。”
“痛成这样还没事。”薛子墨的眉头依旧紧皱着。
“你知道吗,之前我姨妈痛,妈妈也会搓搓手帮我按摩腹部,按摩之后就会舒服很多,你刚刚怎么知道的啊。”文月悦被刚刚薛子墨的举动感动到,但也好奇,为什么他那么懂。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冷的时候,搓搓手,手会散热。”薛子墨把文月悦抱紧,吻了下她的额头。“傻瓜,别多想,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
“那你帮我再按按好吗?”文月悦笑了,听着挺开心的。
“好。”薛子墨继续搓搓手,放在她腹部,然后帮她按摩。“这样对吗?”
“这样。”文月悦抓着薛子墨的手,教他如何按摩。
刚开始呆呆的薛子墨,随后也熟练起来,“放心,以后我都帮你按摩。”
随着薛子墨的按摩手法越来越熟练,疼痛感也减少不少。
秦思荃很守信用,半个钟后出现在他们房间,白景晟跟张妈也都到了。
秦思荃搬着椅子走过来,放在床边,“方便手给我吗?”
文月悦点点头,把手伸过去,秦思荃熟练的给她把脉。
“秦医生不是牙医吗,这些也会啊。”文月悦好奇的看着秦思荃。
“你放心,思荃是全科医生,也是我的家庭医生,交给他没问题的。”秦思荃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思荃收起手,双脚交叠坐着。“你的痛经是有多久了。”
“基本上是从高中后就会了。”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溺过水或是喜欢吃寒食。”
“我初中毕业那年溺过水,差点……所以我比较怕水。”说到这,文月悦的手微微握住。
“你溺过水?”薛子墨一脸震惊的看着文月悦,又带着心疼的神情。
“恩,去海边,被还海浪冲滚出去。”
“你应该是从那时候受过寒气,你是寒身,所以你会经常痛经,这个可以调理,以后生孩子才不会那么痛苦。”说到生孩子,秦思荃抬头看向薛子墨。
他这么一看,文月悦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薛子墨点点头。“知道了,那你就帮她调理吧。”
突然肚子又疼了起来,文月悦又把身体缩成一团,双手紧握住拳头,甚至干呕起来。
“怎么了?又疼了?”薛子墨紧张的抱住文月悦,抬起头带着凶狠的神情看向秦思荃,“快给她止疼啊。”
秦思荃拿出药箱,给文月悦注射了止痛剂,很快疼痛感渐渐减弱,但是全身依旧无力。
“张妈,你帮她煮点红糖姜水,顺便放点红枣,也煮点粥,等下可以给她吃。”秦思荃站起身,看向张妈。
“好的,秦医生,我这就去做。”在来的路上,白景晟已经跟张妈说明文月悦现在的身份,张妈看到薛子墨那紧张的神情很是安慰,他们家薛总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这样子过。
秦思荃走到一边,在便签纸上写了一大堆中药,交给白景晟,等天亮了就去开药吧。
“注意不要着凉了,你是寒身,着凉了只会更痛,我开的药很苦,但是要刻苦喝,把身体调回来。”秦思荃走回床边,对着床上脸色发白的文月悦说着。
“好的,谢谢秦医生,辛苦了。”文月悦一字一句的说着,疼痛感没有了,感到一身的疲惫,也慢慢的合上眼睛睡过去了。
看着文月悦,薛子墨眉头一直紧皱着,她的脸色很惨白,像是一个没有血液的瓷娃娃。
薛子墨把文月悦放平躺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下床来,示意秦思荃外面说话。
两人来到书房,薛子墨转身看向秦思荃,“刚刚你给她把脉了,她的身体还好吗?”
“她身子比较虚弱,特别是她溺过水,女性本寒,她当时应该在水里浸泡很久,才会烙下这个寒身,你好好照顾她,要不然将来如果你们要孩子的话估计会比较难,就算有了,她也会受苦。”秦思荃慢慢说着,其实文月悦就是这个问题,但是对女性而言,这个问题也是蛮重要的。
“就是说,如果有孩子的话,她也不会好受是吗?”薛子墨想了想。“那你给我吃药吧,我怕有一天如果她有孩子了,她就受苦了。等她调好了,我就不用吃了。”
“你是有什么想法吗?”秦思荃听出薛子墨话里有话。
“我爱她,很爱,我想跟她结婚,想快点有个孩子,我们家你也知道,最注重血脉,无论男女,有孩子就好,那个家族婚姻也就不必去理会了。”薛子墨走到桌边,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这也是办法之一,你吃那药的话对你身体有损伤的,你可想好了。”秦思荃听到薛子墨的话,想想也有点道理。
“没事,我的身体素质很好,而且我的身子我知道。”薛子墨看向窗外,眼里闪烁,他一直在想办法,想办法破掉那个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那个人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