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这届太差!”
贺轻月:好有道理!
派人一箱子金石玉器和沈知渺送出宫之后,贺轻月就回到皇上的宫里。
贺忱听到贺轻月回来了,抬头看向她:“如何,有看上哪个吗?”
这些公子,可都是他拉下老脸,请那些臣子的,这么多人,定然有能入贺轻月眼的。
贺时润也懒懒散散地坐在一旁,喝着茶,等着看妹妹看上哪家公子。
贺轻月心虚了一会儿,想到沈知渺说的话,又鼓足了勇气:“父皇,那些公子,儿臣一个都没看上。”
“噗!”
贺时润没忍住,将口中的茶水喷了个彻底。
贺忱嫌弃地拍了拍衣袖上的茶渍,也是非常惊奇地问道:“怎么可能呢?那么多青年才俊,不可能一个都看不上吧。”
贺轻月嘟嘟囔囔地小声说了句:“哪儿多了,渺渺都见过上百个青年才俊,我这算什么。”
贺时润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
“父皇,儿臣没乱说,这些人是真的不行。”
说着,掰着手指如数家珍地将一个一个原因都列出来。
“御史大夫的嫡子江云清会家暴,就是会打女人,打死都有可能;吏部侍郎的公子欺君,明明没那么高的身量,还造假垫高了自己;太常寺卿的大公子是个秃头,头顶的头发都没了。”
贺忱和贺时润两人越听越惊奇,都睁大了双眼,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贺轻月还在说:“光禄寺卿的小公子全身都是毛,跟只猴似的;镇西将军的独子有痔疮,站着走路都费劲;太常的二公子有狐臭;最可怕的是鸿胪寺卿的三公子,父皇,你知道吗?他吃过史啊!!!!一想到这个,我饭都吃不下了......”
“呕~”
贺时润没忍住,表演了一个当场呕吐。
贺忱也是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那些官员在朝堂上一个个都是正正经经,有头有脸的,没想到他们儿子私下竟然有这么多毛病。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也太会藏了!
贺忱强忍着恶心问道:“轻月,你这都是从哪儿打听到的啊。”
按理说,这么私密的事情,除了本人和家人,外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的。
贺轻月居然都知道,还每个人的底细都清楚。
贺轻月小心翼翼地说:“儿臣,儿臣昨晚做梦梦见一位大师,她托梦告诉我的。”
贺忱有些惊讶,发觉在女儿身上发生的事情都那么不可思议。
上次在大殿上,她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背出了青莲居士的诗。
这次竟然又有大师托梦给她。
果然是有福之人呐!
贺忱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跟贺轻月女儿家一样,计较那些人的小毛病。
他端正了下,带着些严肃地说:“轻月,人无完人,这些也都只是小毛病而已,人都还是挺有才挺优秀的......”
贺轻月一听,就知道父皇要强塞了,她急得刚想反驳,耳边就传来贺时润慵懒的声音:“父皇,要是你,你能忍受得住吗?”
“打人!秃头!全身是毛!痔疮!狐臭!吃过......呕......”
贺忱:“.......”
别说了,再说他皇帝的威仪都快端不住了.
听起来都是小毛病,细想起来,真的无法忍受!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既然不合适,那便算了吧,以后再好好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