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们家崽崽呢?”
季宴临抱着岑溪跟着冯柏身后,忽觉得地震了震,一阵风吹过,差点把他们两创飞。季宴临抬头,脸上表情古怪。
还好自己闪的够快,面前带路的冯柏,已经被两坨不知名的人创的贴在了门上。
“哎,医生呢?刚才还看见的!”曾盼神色着急地跺着地板,殊不知医生就站在他面前,与抢救室的门融为一体。
冯柏颤颤巍巍举起手,“偶……载……着哩。”
“哎呀,真不好意思!”夫妇俩这才看到,尴尬地将人从门上扣了下来。
冯柏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发现面前的视线一块一块的。他无奈叹了口气,将四分五裂的眼镜挂回了上衣的口袋。
“你们是曾费的家长?”
曾盼忙点点头,双手握住冯柏的手,眼中满是着急,“对,我是曾费的爸爸曾盼,医生啊,我们家崽崽怎么样了,求你们一定要救救他啊!”
“好、好、好。”冯柏一连说了三声,脸上挂着僵硬的笑,“我们会尽力的。”
他使劲地抽出被握着通红的手,心中欲哭无泪。
一个真肥,一个真胖,他们家起名字还真是……贴合实际啊!
一想到刚才的男护士在电梯间揉着胳膊的吐槽,他脸上尴尬之色更深。
思绪回到刚刚:
——那小男孩看着四五岁,怎么这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