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点瞬时没入眉心,两人眼睛闪过一道金光。再抬头时,两人吓到差点跌坐在地。
曾夫人踉跄爬起,眸中只有泛着黑气,虚弱躺在病床上儿子,她俯身将头埋入曾费的身上,不停抽嗒着双肩。
曾费脸色更白,现在他终于相信了岑溪的话,愣愣盯着抱成一团的妻儿缓缓出神,“我该怎么救崽崽,我……还能救崽崽吗?”
他语气迟钝,仿佛失了神一般。
“阔以滴,鼠鼠你带我们得去一趟你们住滴地方,越快越好哦!”
还有一半话她没说,要是晚了,只怕曾盼夫妇都不能幸免。
从曾费身上的黑气来看,荼毒不深,但是他们夫妇俩要是再住几天那个房子,恐怕……
“好!”
——
车上,李叔余光时不时瞟向副驾堆的一大团曾盼,后座上三个小家伙安静地一言不发。
为什么是三个呢?
宁若雪在幼儿园门口就已经看到了车窗内的两人,刚想上前打招呼,只听“咻”一声,宁若雪吃了一嘴灰尘,而两人坐着的车已经追随救护车呼啸而去了。
所以憋了一天终于下课的宁小童星,裹着口罩鸭舌帽屁颠屁颠就跟来了。
李叔努了努嘴,微不可察叹了口气。
还好今天开的车比较宽敞,不然他觉得整个前座都会被曾盼挤爆。
“到了!”李叔刚停稳车,迅速开了车门锁,“曾先生,到了。”
言下之意:快下去,他的爱车承受不起啊~
“谢谢了,”曾盼点点头,下去的那一刻李叔感觉车都抖了抖,副驾的座椅发出闷声。
呜呜呜!
如果有手帕,几个小家伙一定能看到怨妇般咬手帕的李叔。
岑溪跳下车,膝盖已经好了,小家伙脚痒,想自己走路,季宴临也就由着她了。
“啧啧啧!”宁若雪双手环胸,凝视着面前被黑气笼罩的白色的三层小洋楼。“都腌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