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胃一看是傅语冰顿时没了嚣张的气焰,好声好气地道:“傅小姐乃三尺学院的魁首,请傅小姐给断断,好让在下明白该怎么断这桩事。”
傅语冰看了一眼程南君,程南君心虚,看到傅语冰就像老鼠看到了猫,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垂下头去。
符羽未动声色,走到了男厕跟前,查看了一番脚印:“诸位请看,这是丁牧云的脚印,在此处就已经停下了,此时有来回走动的脚印,说明她在此处踌躇良久,此处距离男厕上尚有三丈远的距离,偷窥是不是要走到墙根去?”
有不少人点头,也有人摇头。
傅语冰继续说道:“诸位再看这里,前脚掌重,说明是发足狂奔,也就是说,丁姑娘是跑进去的,如果是偷窥,那为何要大张旗鼓地让被偷窥人知道?你怕被偷窥的人发现不了吗?所以单单从这点上来说,就并非偷窥。”
陆秀反驳道:“男厕她入没入?我是不是在里面?你就回答我这两件事。”
傅语冰并不理会,说道:“那就要看她,进去之前有没有打招呼,看她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地跑进去?”
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她跑进去为了救紫蓝金刚,二哥你有何话说。”
二哥艰难抬起头:“我进去之后就被网兜给抓了……”
陆秀看着二哥又有了主意:“大家都知道丁牧云的这只鸟特别聪明,它为何跑男厕里?不外乎就是给丁牧云打探消息,看里面有没有人,要是没人不就没得偷窥了,大家看看,人不是好人,鸟也不是好鸟,狼狈为奸。”
丁牧云气得打陆秀,陆秀又躲到了程南君和韩默身后去了。
傅语冰问二哥:“二哥,为何进男厕?”
二哥赌气:“追一只鹦鹉。”
这时候,人群人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人开始接话了:“我作证,确实看到过两只鹦鹉打头顶上飞过。”
傅语冰:“既然如此,陆秀你还有何话说。”
傅语冰咄咄逼人,陆秀不免口拙,再加上傅语冰来了之后,程南君气焰顿消,他更不敢多说什么了,支吾半天破罐子破摔道:“就算她不是故意进的男厕,可我总是在里面吧,她看了我光着屁股这个账,到底怎么算?”
周围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丁牧云百口莫辩。
胡长坚实在是忍不了了,跳了出来,对着陆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刘秀都给打懵了,明明是自己帮帝国三少,胡长坚怎么还动手打起来。
赵胃自然是听傅语冰的话的,毕竟将来回京还想依靠宰辅大人,何况这种事本来也好听,傅小姐已经断得足够清楚,总不能不给傅小姐面子,强行将丁牧云带走,随便教训了丁牧云几句,挥挥手叫众人散了。
丁牧云是有口难辩,心中别提多委屈了。
把二哥送去大夫处给二哥接上了翅膀之后,回去斋舍的路上,不时看到有人指指点点。
不知真相的学子,在陆秀的故意散播下,更是竭力渲染,把丁牧云说成了浮花浪蕊之流。
丁牧云气不过,刚想争吵,对方便匆匆走开了,丢了一句:“我就知道你是这种女的,不要脸,算以前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