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母亲,明明也有工作,也不比男人轻松,下班回来还要操持家务。
说的好听是手握家里财政大权,但管一家老小吃喝,各种人情往来,这个工作可不轻松……
路舒白看乔阳听进去一点,遂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班长啊!做家务的男人,在相亲市场很抢手的。”
当然啦!用路舒白的话说:这操蛋的世界,对男人要求太低了。
“呃……我努力!”乔阳应下,看一眼路舒白。
他发现,路同学真是方方面面都令人不可思议。
两人又聊了同学、老师、学校现状……
乔阳知道许骄和路舒白关系好,特地多提了几句:“许同学大概身体不太适应,最近经常请假。”
“希望她一切顺利吧!”路舒白虽然有点惋惜,但也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好像,无论有没有人干涉,一个人的轨迹,或者说弯路,是注定要走的。
没过多久,白桦先回来。
“哎~你是舒舒的同学……班长是吧?”
“是我,”乔阳站起身跟白桦打招呼,“阿姨好,路同学告诉我这里招翻译,我来这边考试,正好感谢老同学。”
“考的挺好吧?”白桦问。
“感觉还不错,明天出结果。”
乔阳见到白桦还好,之前也一起吃过饭,见到路灼光那真是手脚不知往哪放。
路灼光气质太吓人了,乔阳也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见到活生生的大领导,说话都磕磕绊绊。
“路叔……路首长好!”
“你好,小同志别紧张,你是舒舒同学,在这当自己家一样。”路灼光自认很和蔼。
但哪能啊!乔阳尴尬笑笑,磕磕绊绊讲起自己过来的原因。
“挺好,咱们队伍就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才。”
路灼光怕他不自在,跑去和双胞胎玩了,乔阳偷偷呼出一口气,差点紧张死。
路舒白在旁边看热闹,心想路灼光也不吓人啊!难道这是亲爹滤镜。
元也添了三个菜,又热几个二合面馒头,一群人终于上桌。
一家人热情招待,乔阳受宠若惊,元也看他放不开,给夹了好多菜,“别客气啊!尝尝我和舒舒的手艺。”
“嗯,很好吃!”碗里菜堆的冒尖,乔阳成功吃撑了。
饭后,乔阳坚持和元也一起去刷碗,然后说了会儿话,才离开回招待所。
客人一走,路舒白就去隔壁,把一月初五藏起来的大白兔奶糖没收。
“一天一颗,咱们说好的,剩下的妈妈帮你们收起来。
想想你们小叔叔,小时候爱吃糖,牙齿都被虫子咬烂啦。
很难看的,你们难道也想那样?”
一月初五纷纷摇头,牙里有虫子是什么恐怖故事,他们才不要。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两个小的到底玩不过妈妈,无论怎么藏,都能被妈妈找到。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有不高兴这个叛徒,随时随地出卖消息。
招待所,乔阳一晚上翻来覆去,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明日揭榜。
成败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