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耳边响起阵阵嗡鸣,他想得到最后一点关爱,也没能如愿。
时初闭了闭眼。
“这样才能在傅家坐稳位置,知道吗?”
再睁眼时,母亲已经说完了,时初没有回答这句,只淡淡的说,“我先走了。”
便向回大厅的方向走去。
“如果他知道了,你觉得我会怎样?”这句话一直在傅闻笙的脑子里盘桓着。
不仅是时初,还有时初的家人,还有秘密在瞒着自己?
想不到时初这个小傻子,居然城府还挺深。
不过他有时间跟小傻子慢慢磨。
傅闻笙被时钰昨晚一番操作恶心的够呛,不想再同时家人一起吃饭。
便早早带时初回去。
坐到车上后,时初把毛毯给傅闻笙盖在腿上,便一个人望着车窗外发呆。
傅闻笙看了一眼时初的侧脸,情绪不太高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怎么才能在傅家坐稳位置?”
时初没什么反应,依旧看着窗外。傅闻笙清了清嗓子,“床、上功夫是什么功夫?”
闻言,时初回头,定定的看着傅闻笙,脑子里仿佛噼里啪啦炸开了火花。
傅闻笙都听到了?
听到了多少呢?
自己早上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到底怎么样,才能在傅家坐稳位置呢?”傅闻笙挑挑眉,继续重复道。
时初眨巴眨巴眼睛,“笙笙想知道?”
傅闻笙看好戏似的抬着下巴挑了挑眉。
时初一转身,在宽敞的后座上躺下了,躺在了傅闻笙的腿上,便合上了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傅闻笙有些愣怔,这就是时初想表达的在傅家坐稳位置的方式之一?
他低下头,看着面前的时初,这副样子很乖,柔顺的头发随意散落着,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点阴影。
再仔细看,发现时初右侧耳尖居然有一颗小痣,更添几分可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
明明对时初没什么好感的。
“所以,这是你在傅家坐稳位置的方式之一吗?”
傅闻笙微微俯下身,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时初的眼皮动了动,显然是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
这是我家傅家保命的方式之一罢了。
傅二少看着他红透的耳尖,继续道:“二少我虽然腿上没有知觉,但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躺的。”
时初翻了个身,往傅闻笙的怀里缩了缩,用手指把耳朵堵上了。
傅闻笙见他这副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由着他去了。
回去后,趁着傅闻笙不在房间里,时初开始检查他带回的家底。
针灸包,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针,还有一小瓶药酒。
药酒一方面可以对身体进行调理,另一方面能让傅闻笙入睡的更沉。
傅闻笙的警惕性太高了,这么多天,自己还是没能检查到他腿上的情况,看来要靠这瓶药酒了。
入夜,时初把药酒倒在傅闻笙每晚睡前喝的葡萄酒里,看着傅闻笙喝下去。
便去浴室洗澡了。
他边洗澡还边想着自己药酒的剂量下的是否合适,今天能不能给傅闻笙顺利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