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说的“为你提前了发热期”,应该就是用了这东西。
宁奕轻轻将针管抽了出去,走到傅闻笙面前。
“看吧,闻笙哥,即使你对我那么粗暴,我还是不会弄伤你。”
傅闻笙的大脑晃过片刻眩晕,勉力抓住旁边的桌角。
“宁奕,你个疯子。”
傅闻笙闭了闭眼睛,强忍着体内冲撞的热意。
“是啊,我疯,我是为闻笙哥疯的。”
宁奕的脸上带着狞笑,“闻笙哥,像标记时初一样标记我好不好?我对你的爱不比时初少。”
说着,他踮起脚去碰傅闻笙的唇。
“别做梦了!”
“别做梦了!”
就在快触碰的一刹那,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人压抑着欲念喑哑不已。
另一人则带着满腔怒意。
随着“啪”地一声,正厅的大灯被打开,让扭曲的暧昧无处遁形。
也让一切狼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
那个清透的声音讽笑一声,“宁总怎么还这么抠搜的,招待我的alpha,就用这种廉价的红酒?味道让人窒息。”
诱导剂争相穿过毛孔,傅闻笙已刺激得大脑有些混沌。
他定了定,看清了一步步走来的人。
时初。
宁奕的意识清明了几许,瞳孔中闪过震惊,“时初,你怎么会在这?”
时初走上前,搂住傅闻笙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我怎么会在这儿,可能要问问你那搭档的盯梢水平怎么样了。”
傅闻笙的身上满是热意,仿佛快把时初灼烧透了。
他紧了紧手臂,向餐桌处望了一眼,讽刺道,“毕竟,你们都是两个臭皮匠。我还以为宁少有什么高明的花样,就这?”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宁奕向后退了一步,肩膀都塌了下去。
“不然呢,就你那点拙劣伎俩,要是能挑拨得了我和傅闻笙,我们还是趁早离了算了。”
宁奕眼里的红血丝根根浮现,通红一片,说不清是愤懑还是不甘。
“所以,宁少要不要滚出傅家呀?还是要留下来听墙角呢?”
宁奕突然狂躁,跑向餐桌前,将桌面上的东西通通扫在地上。
酒瓶的破碎声尖锐刺耳,宁奕也脱力地坐在地上。
时初知道傅闻笙已经快撑不住了,不再与宁奕废话,白了一眼,扶着傅闻笙向房中走去。
“你怎么会回来?”进了房间,傅闻笙哑声问,一双眸子都透着血。
时初把他扶到沙发上,“我要是不回来,我的alpha还不得被宁奕吃干抹净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傅闻笙紧紧攥着时初的手腕。
“对,我知道你不会,那我明早见到的就是因易感期信息素紊乱而暴毙的尸体了。”
他捧着傅闻笙的脸,“意识还清醒吗?”
傅闻笙笑了笑,“认清自己的Omega,还是没问题的。”
随后,他指了指抽屉,“拿一支抑制剂给我——”
时初欺身向前,封住了他的唇。
炙热的气息融为一体。
傅闻笙挣扎着拉开时初,“他给我打的是强效诱导剂,我可能会失控伤到你,去拿抑制剂。”
时初不想听傅闻笙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