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明扭头就握着李院长的手,笑道:
“李院长,你可要说话算话,现在我就可以签合同。”
还有这种好事,陈天明表示自己可不是傻子。
这不是给自己送钱吗!
李院长嘴角抽了抽,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陈天明笑了。
突然每月多出的一百五十块新国币,加现在的收入,每月起码一百六十九块钱的稳定入账。
这金钱带来的幸福感,是实打实的,改天就把娄小姐约出来。
先两人一起骑单车,逛公园,下馆子,再一起在黑灯瞎火的电影院看小电影。
这么一来二回的,加自己的这帅过彦祖,比过古天乐的颜值。
小姑娘还不死心塌地的爱自己。
虽然感觉好像被套路了,但李院长还是让人拿了合同。
陈天明当即就把自己的大名签了,这可是每月稳定的一百五十块钱。
要知道现在可是人均二三十块钱工资的年代,自己这一百五十块钱,在院里可是遥遥领先的。
和李院长说了几句拍马屁的话后,陈天明就准备要走。
随手向着口袋一摸,发现手里空空时。
这才发现,现在还没有手机这么黑科技的东西,于是看了眼娄振华,见他手的大金表,问道:
“娄总现在几点了?”
娄振华抬手一看,停了几秒。
直接将手带的金表摘下,递给陈天明。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给贾家独子保住了双腿,这块表就送你了。”
看着娄振华递过来的大金表,陈天明没有想到娄振华这么大气,这块儿金表的价值就不用说了,能把自己随身戴着的物件送自己。
娄振华一定是对陈天明很有好感的。
见陈天明在发愣。
看准时机的娄小姐,一把夺过自己父亲手中的金表,塞到陈天明手中,没好气说道:
“那可是一块金表,你不带,卖了都值不少钱!”
想了想撅着嘴:
“你要是卖了钱,算我小瞧你!”
娄母拉过女儿,看了眼,示意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
陈天明一看手里的大金表,也没有客气,直接戴在自己手。
对于未来老丈人的送礼,陈天明觉得以后娄家都是他的,也就不客气了。
贾家事已经办完,许家还没完,娄振华微笑示意陈天明。
“走!现在回厂里。”
四人,一条狗就出了红星医院。
陈天明坐黑色小轿车,查看系统,发现当前爽点已经破了1000。
轧钢厂。
杨厂长听闻厂里闹出人命,立马回到厂里。
了解来龙去脉后,坚决送许大茂去治安局。
许大茂一听要送自己进去,两腿一软,自家黄历绝对是去年的。
李主任两眼一眯,直接拦住几个保卫科的同志,说道:
“推人的是许大茂,撞人的可是娄老板!”
杨厂长一顿。
“现在娄董事一家子可跑的没影了,人还是厂里热心工人送去的。”李主任火浇油。
他早就跟杨厂长说了,这娄振华以前可是四九城的头号大资本家,现在新国家都建立了,资本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剥削广大劳动工人的吸血鬼,现在娄家的车把人撞死了,正好借机把娄振华一家关进大牢,家产没收了。
人民当家做主的时候现在就到了。
杨厂长一拍桌子,两眼怒火一下就来了,他是从战场下来的,对资本家及其反感。
但他眼前这姓李的,也不是个好东西,一直惦记着空位的副厂长位子,他一直用各种理由挡着,没能让这小子如愿。
想了想,沉声说道:
“你现在就带人去把姓娄的找回来!”
……
陈天明开车载着娄家三口,看了看手腕的大金表。
面刻着Omega标志。
这个东西现在一般人可是戴不起的,就算再过二三十年,也是个稀罕物。
更别说放在他那个年代了,那都成古董物件了,能拍卖到千万不止,今天算是赚大发了。
觉醒了系统后,这运气也跟着好转了,难道天命之子就是自己吗?!
娄小姐非要和父亲换坐位,坐在副驾驶位,前面不多的地方狗棒梗也在前面挤着,并且伸着长长的舌头散热。
突然,娄振华就问道:
“小陈,你觉得贾家的事,后续要怎么处理?”
未来老丈人是在考验自己,试探自己能不能接手轧钢厂吗?
这软饭吃的真香。
陈天明脸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副稳如老狗的模样儿,一本正经的想了想。
按照贾东旭这小子在院里尿性,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了。
没准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以后都躺在床了。
不是陈天明看不起贾东旭,这种重伤,一般人手术恢复过来后。
从床下来,是需要一个极大的勇气的,但贾东旭没这勇气。
所以,躺平是板钉钉的。
……
既然未来老丈人这么看好自己,陈天明觉得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了,必须给贾家一点希望。
随即说道:
“贾家儿子腿好了后,可以进轧钢厂,年轻人要为新国家建设添砖加瓦。”
娄振华眼前一亮。
祸福相依,这样对贾家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立刻决定回厂里就安排。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轧钢厂。
一下车就看见,李主任带着保安队要出轧钢厂。
赵晓东第一眼就看见车里的娄振华,对着身后几个保安队的人喊道:
“给我,把姓娄的给我绑了!”
这年代工人阶级最伟大,工人以劳动光荣,消灭资本家是一直喊的口号。
几个人立马向黑色小轿车跑来。
陈天明一看,一个死胖子冲在最前面,赫然就是刘海中。
口中喊道:
“给我抓娄振华。”
坐在车里的篓家三口,听到这话,立马慌了神。
娄振华一下就怕了,本来大老板的样子,一下就没了。
他早就知道有人一直惦记着他的家产,就想找机会把自己搞下台,然后霸占自己家产。
现在看来,厂里已经有人开始对自己行动了。
娄母立马握着自家男人的手,给以安慰。
她已经将命运和这个男人绑定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只是女儿还没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家。
坐在副驾的娄晓娥,看得最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