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见到汉军的惨样,黄巾军士气大振,越加的卖力往城墙下方倒灌金汁,齐齐将云梯推到下去。
下方传来一阵阵的惨痛哀嚎,以及被摔死当场的汉军士卒。
说真的,刘琦也是第一次面临如此惨烈的攻城战役,不禁面色发情,双拳紧握,牙齿紧要。
瞧见一万兵马被打的节节败退,毫无寸进,刘琦就向自家老师劝谏道:“老师,我军伤亡惨重,将士需要及时救治,不如暂时鸣金收兵,明日再来应战吧?”
卢植直接挥手打断自家弟子的劝谏,反而言传身教道:“不可鸣金退兵,若是一场小小的战败,便鸣金回营,岂不是平白让黄巾贼子们嗤笑,堕我大军锐气嘛!”
卢植目视着城墙下的激战,再一次挥手下令道:“宗宝,你马率领一万部众,前攻城!”
“诺!”宗宝抱拳领命一声,当下就带领一万部众,誓死冲锋前,猛攻打南城墙处。
刘琦也只能策马停驻,眼睁睁看着一万部众,悍不畏死的猛攻南城墙。
这次汉军有备而来,高举着盾牌抵挡住了,黄巾军的箭雨、滚石檑木,金汁的攻势。
到底城墙下,快速开始重新新搭建好云梯,协助袍泽兄弟们爬去强攻城墙。
黄巾军的新兵们吓得不轻,在渠帅黄龙的指挥下才恢复些勇气。
黄龙在城墙,来回不断指挥着部众如何迎战:“不断停歇,使劲往下倒灌金汁,砸下滚石檑木……”
“嘿嘿嘿……”黄巾军高举着滚石檑木,直挺挺的就往城墙下方砸去。
“喝喝喝……”黄巾军抬着滚烫的金汁,一股脑的就王城墙下方浇灌而下。
金汁可以流动飞溅,巨石滚木比两个人体量好重,这下汉军的盾牌没用了。
金汁倒在盾牌,可以慢慢流到士卒身,只需一滴,那士卒如果不在短时间内割除那个伤口,就必死无疑。
巨石檑木直接将盾牌砸个稀巴烂,盾牌下的士卒也是非死即伤。
一时间汉军将士倒下一大片,哀嚎声不断,攻势小了很多。
直到黄巾军休息片刻,汉军趁机搭云梯,然黄巾军反应也不慢,还没等汉军爬到一半,直接连人带云梯推下去。
云梯很沉重,倒下时不仅砸死了在云梯的汉军,在城墙下方的汉军顿时就被压死一大片。
黄龙也是果断指挥着弓箭部队放箭,那些来不及高举盾牌抵挡的汉军士卒,一个个身中七八支箭矢倒地身亡。
刘琦看到心急如焚,面色着急,汉军的尸体越堆越高,越堆越密集了,可依然没有一员士卒攻南城墙。
作为大军主帅的卢植,反而是面色平静,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冷漠注视着城墙下方的激战。
刘琦不忍自己一方伤亡过大,造次开口劝谏道:“老师,下令鸣金收兵吧,如此继续打下去的话,我军的伤亡太大了?”
卢植看着自家最得意的弟子,耐心的为其解释道:“子陵,你还是太年轻了,战争经验缺乏啊!
若是老师下令鸣金收兵,那军中将士们就心底任务,那是老师心软,不愿死战。
久而久之,军中将士们以为默契老师的脾性,就不愿意死战了,平日里训练也会生出懈怠之心。
如此以来,我洛阳北军精锐部众,岂不是沦为郡兵之流了?”
刘琦闻言,也明白其中的含义:“老师,这领兵打仗,真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啊,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学习啊!”
就在师徒俩说话间,宗员、宗宝俩兄弟的指挥下,军队有开始组成防御阵势,继续朝着城墙猛攻。
这场攻坚战,打了一下午的时间,汉军伤亡四五千人,将士们也十分的疲惫不堪。
“下令,鸣金收兵!”卢植当下也不在迟疑,对着一旁的副将下令道。
“铛铛铛……”一阵阵鸣金声从本阵响起,城墙下作战的将士们闻声,马有组织的缓缓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