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微笑不再说话，不想再与陈淼浪费口舌，不管陈苗说什么都是点点头。

看到李杰这个样子，自己也再与他东拉西扯，他也定然不会回应了。

“你不是拥有万物之下的能量吗？以这个能量作为激发点，然后献祭你自己，以你仅有的能量去沟通那冥冥中的虚无，以我为坐标牵引那虚无中的能量到达这里”

“让整个咒术回路有一个闭环，懂了吗？”

李杰邪笑：“能说详细一点吗？好像有些高级了，有点听不懂的样子。”

陈淼同样邪笑：“你能听不懂吗？呵呵，，骗鬼可以，可我还是算了。”

“你看看你，这么小心干嘛？我现在又不会杀了你，你这么提防着我干嘛呢？”

李杰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房间里面踱步，内心也在构造陈淼刚刚的设想。

当然陈淼为什么这样说，他明白，李杰也明白。

如果自己真的来自万物之下，那么自己就能免疫这种能量的伤害，甚至对万物之下的所有能量有着无比的亲和力。

李杰有着万物之下的能量，那以他的能量为指引，最后以陈淼为坐标，很有可能做到把万物之下的能量给牵引过来。

而不再是去寻找那虚无缥缈的万物之下的坐标了。

这样做，直接把坐标给定位到这里，这样的设想在陈淼提示之下，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

有的时候换种方式，或许结果差不多，既然众多公会，众多强者都觊觎这无穷无尽的能量，牵引过来之后，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李杰明白了，之前自己苦苦追求的东西，被陈淼简单几句话解决了。

但是献祭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为了追求自己的终极目标，死又算个屁。

李杰想到这里，目光中闪动着坚定，不过一想到陈淼，就忍不住疯狂的删除某些记忆。

可无论怎么删，那长长的壶嘴，都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如同梦魇一样扎根在自己的心脏上。

李杰走向陈淼，伸出手想要敲晕陈淼。

“等等，你不想知道你会不会死吗？”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要不要猜猜？”

“不必了，或许死在自己手里，比死在你手里差别不大，况且我又不怕死。”

“不见得吧，你虽然不怕死，但是你怕我...嘿嘿，我就是你抹不去的阴影。”

“有点意思....你难道是想告诉我抹去这丝痕迹的方法？”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你给注射的药剂，或许在逐渐蚕食我的记忆，你或许在翻找某些东西。”

“即便你翻找不到你要的任何东西，也不要删除这些记忆，不然你会很难受的哦。”

陈淼说完之后，李杰内心惊叹，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他。

“等我把你的记忆蚕食完毕，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陈淼冷笑：“呵呵，咱们等着瞧。”

身体中的主人格气若游丝，似乎已经到了消亡的边缘，陈苗一直在与来自未来的陈苗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