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小心对面的闫埠贵听到!”
李渔嘿然一笑,顺势把娄晓娥整个人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臭流氓!”
“你这个大坏蛋!”
娄晓娥俏脸通红,使劲捶打李渔的胸膛,想要挣脱。
但在李渔看来,这反倒像是在撒娇。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反抗越刺激?
反正李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并成功把娄晓娥给征服了。
不过李渔没有想到的是,家里的床太过破烂,承压能力不行,在他一番折腾之下,竟然一下子塌了。
“娥子,没事吧?”
“这床有些破旧,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买张新床,实木的那种,回头咱俩怎么折腾都没事!”
听到娄晓娥的娇呼,李渔笑着说道。
“你想得倒挺美!”
听说李渔要换新床,娄晓娥白了李渔一眼,娇嗔道。
以后谁再说李渔是病秧子,她跟谁急眼。
病秧子能把床给折腾塌了?!
这要换了实木新床,那她还不被折腾死?
“娥子,病秧子那都是外人的说法。”
“其实吧,我的身体还是很健壮的!”
李渔嘿然一笑,服食了洗髓丹之后,他现在的身体比特种兵都要牛,以后算是彻底摘掉病秧子这个帽子了。
今晚他就是鞠躬尽瘁的老黄牛。
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替老许家传宗接代。
“阿嚏!”
“是谁在想我?”
“不会是烟柳巷的阿花吧?那个浪蹄子!”
红星轧钢厂的废弃库房里,许大茂和衣而睡,猛地打了个喷嚏,一下子惊醒,喃喃嘀咕道。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档子事,他这会应该在烟柳巷快活才对。
想及此,许大茂咬牙切齿,对李渔愈发仇视,暗暗发狠,早晚有一天,誓要加倍报复回来。
+1000点负面情绪!
来自许大茂的仇恨。
这个时候,李渔接收到来自系统的信息提示,嘴角微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老婆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我刚才好像听到砰的一声,是不是什么东西塌了?”
对门,闫埠贵也从睡梦中惊醒,忍不住疑惑问道。
他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动静,但又不太确定。
“只要不是天塌下来就行!”
“我说老头子,咱们就别瞎折腾了。”
“连续两次,你都吃了大亏,又是大半夜的,好好睡觉不行吗?”
三大妈翻了个身,很是不满地嘟囔道。
现在的李渔已经不是那个软柿子,比谁都硬气,这要再找上门去,指不定又要被揍。
“我就是提一嘴,你那么大反应干吗?”
闫埠贵郁闷了,刚刚涌生的念头也随之打消,重新钻到被窝里。
+500点负面情绪!
来自闫埠贵的郁闷和怨恨。
黑夜中,李渔无声一笑,先是许大茂,然后闫埠贵,深更半夜的还上赶着给他送寿命。
特别是许大茂,搞得这么客气,那他必须为老许家好好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