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徐大力很是恼火,他就纳闷了,傻柱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按理说被这么一诈唬,早就慌乱得不行,直接就认罪了。
结果傻柱倒好,竟然如此淡定从容。
若非已经认定傻柱是凶手,那他都要自我怀疑了。
“傻柱,你不会真有事吧?”
何大清跑过来,满脸担忧之色。
最近傻柱开窍了,变成了真正的狠人,让他很是高兴,可现在何大清惊愕发现,这开窍过头了也不行,这是惹出了天大的祸事。
现在大院的人都在传凶手就是傻柱,而他自个心里也犯嘀咕,总觉得这事是傻柱干的。
要是没有被抓住就算了,可现在手铐都戴上了,不会真得有事吧?!
何大清越想越慌,唯恐傻柱进去就没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爸,你就放一万个心!”
傻柱掷地有声,很是硬气。
“秦淮茹,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到底是不是傻柱干的?!”
等派出所的人押着傻柱离开之后,何大清找到秦淮茹,沉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
秦淮茹冷着脸,很不耐烦,转身就走。
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各种担惊受怕,哪里还会在意何大清的看法。
再说了,她一直就看何大清很不爽,自然不会给其什么好脸色。
秦淮茹没有搭理何大清,在屋里一个人坐立难安,等天色黑了之后,她再也坐不住,出门往前院走去。
在前院,准确地说应该是李渔的房门前,秦淮茹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最终还是选择敲门。
“李主任,请问我可以进屋吗?找您有点事!”
秦淮茹一边敲门,一边开口请求道。
“可以进来。”
“不过如果你是来洗脚的话,那就免了!”
李渔轻笑着调侃道。
今天下班之后,他已经听说傻柱被派出所拷走的事情,也知道派出所那边有了重大发现,找到了傻柱作案的凶器。
只可惜,现在是六十年代,还没有指纹技术,仅凭凶器,还无法直接给傻柱定罪。
也就是说,如果傻柱在接受盘问的时候,心理素质过硬的话,还能有希望重新回到大院的。
“李主任,您说笑了。”
秦淮茹脸一红,推门而入,期期艾艾问道:“李主任,您昨儿个说得话还算数不?如果我跟傻柱想要跑路的话,您是不是可以拉我们一把?”
秦淮茹是真想要跑路了,越想越慌,发现继续住在大院里,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抓了。
与其天天担惊受怕,倒不如早点跑路。
秦淮茹想来想去,也就李渔能够帮忙了。
如果没有猜错,想当初许大茂跑路,应该就是李渔出手了。
虽说她不太理解,不知道李渔到底是怎么盘算的,但秦淮茹隐隐有种直觉,知道李渔并不想看到他们死。
“秦淮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就是随口提一嘴,提醒你们一下,给你们指条明路。”
“但我可没有帮你们跑路的意思,那样的话,岂不是共犯了?!”
李渔摇头轻笑,不得不说,秦淮茹果然精明,选择也很是明智,知道这个时候该求谁。
不过他打算先将其晾一段时间再说,并没有立马帮着跑路的意思。
一是傻柱死不悔改,还欠教训,再一个则是他也需要时间准备一下。
关键是,他即便出手,也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以免给自己招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