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赵循大脑一片空白,循着他的话,似蚊子般哼了声:“夫,夫君……”
说完她顿觉尴尬,可闵竹却听的心满意足。
不够,还是不够,闵竹对自己道。他低下头,吻在赵循唇上。
屋内的喜烛燃烧,帐内的两个人,人影交叠在一起,在那关键时候,赵循蓦然眼睛睁大。
她望着上方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闵,闵哥哥,你,你怎么又成了?”
闵竹拼命忍住没动,闻言似是而非地答了句:“噢,为夫早先就已痊愈……”
痊愈了?就在赵循怔愣间,却听到闵竹不悦地声音:“都说了喊夫君,怎么又喊闵哥哥了?”
赵循扭开小脸,嘟着嘴巴:“我喊不惯夫君,要么就喊闵哥哥,要么就什么都不喊。”
闵竹只得道:“好吧,随了你去。”
说完便开始个没完没了。
赵循忍不住攀住他肩头,恍惚之中想,他这是忍了多长时间,才变成这样子?
果然,第二天赵循压根没起的了床。
闵竹神清气爽的在丞相府的院内站了一会儿,便坐在廊下煮茶看书,嘴角带抹满足的笑。
唔,忍了这么久的时日。
昨夜之后,真真是通体舒畅。
三日后赵循由闵竹陪着回到大聿皇宫,去见赵太后,景婉柔也在。
赵墨抱着孩子坐在一旁,瞥见妹妹脖子上的红痕,没好气的瞪向闵竹那厮,混蛋。
小浚儿往赵循怀里扑,高兴地喊:“姑姑,姑姑……”
赵循接过小娃儿逗弄。
赵太后私下拉着赵循问了许多话,问完满意地点头,道:“想当初娘一直看中的人便是闵竹,你若早听了娘的话,此时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白白浪费这两年功夫。
赵循却没觉得浪费,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临近年底,魏饕又一次催促:“承义啊,咱们回去吧。”
高承义这回点点头,是时候该走了,于是便去向赵墨辞行。
走的那日,景婉柔没掉一滴眼泪,而是亲了一口儿子,交代道:“好好听你干爹的话。”
小浚儿也在景婉柔脸上亲一口,又伸手去找赵墨。
赵墨这样一个硬汉,却没有景婉柔坚强。他努力忍了又忍,才忍下去喉中与眼中酸涩。
“承义,照顾好他。等明年,孤亲自去接他回来。”
高承义重重应着:“放心吧大哥,我会拿我的生命去照顾浚儿。”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赵墨拉住缰绳,朝他们挥挥手:“去吧。”
回到昭阳宫,阿喜忙过来回禀:“皇上,娘娘在里面哭个不停,您快进去哄哄吧。”
赵墨走到景婉柔身边,摇头道:“孤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谁成想竟在这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