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把游泳圈放一边，坐下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张云雷。

“怎么着？”张云雷挑眉

“师哥，身体好些了？”

“好多了，说吧，什么事鬼鬼祟祟的？”

“还是瞒不过师哥哈”

“少来”

不屑的翻个白眼

“你这行为就跟郭麒麟没事喊我老舅没区别，我虽然腿不好使但是眼睛又不瞎”

张九龄尴尬的搓搓手

“就是……就是……我看你们小两口……不是”

接到张云雷犀利的眼神立马改口

“我看你和你搭档感情挺好的，听九郎说你们也不怎么对词，怎么维持的，就想请教请教，所以把他俩支走了”

张云雷翘起二郎腿，眼神望向正在远去的杨九郎背上，说不尽的认真，手夹着烟在桌子上一敲一敲，顿了一会，才开口。

“哪有什么好和不好，有些流言蜚语你不在乎，保持自己，自然就没事，搭档之间啊，没有隔夜仇，有什么仇我都在台上就报了，至于对词嘛，都在对方的一举一动里，眼神里，你们体会不到，不过我受伤以后九郎好像突然开窍了，在台上我有些动作他也知道回应了，就是生涩了些，无时无刻扶着我怕我摔了，你说，这样的九郎，我俩感情能不好吗？”

“那九郎整夜的眼眶通红以泪洗面的样子你是没看见”九龄嘟囔着

“你说什么？”张云雷猛的站起来，微微颤抖的看着张九龄

“没……没什么”意识到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九龄马上改口。

“说”

张九龄看到张云雷少有的认真，心里惴惴的。

“就是你刚出事那会，虽然后来新闻也报道了，对你俩采访了，但是九郎就说了一点点，懵他确实蒙懵了，我们也懵了，一会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疯了，马上就打车往医院去，还是九力九天合伙给拦住了，让他冷静，不然房顶都给他掀了，九郎可是我们九字科最稳重的一个了，做完手术昏迷那会，九郎眼泪我都觉得流干了，整个人都变得很沧桑，瘦了不止一点点，后来你都知道了，你醒了，他就守在你身边”

张九龄说完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张云雷，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手里南京牌的香烟也被捏成了碎末。

“我突然能理解你们俩感情好了，经历了那么多，承受那么多，唉，我就不该问这个，师哥，你别这样，我看着也难受，一会九郎回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肯定揍死我，咱们社虽然师哥不欺负师弟，但是师弟打师哥啊”

张九龄刚说完没多大一会，九龙九郎就回来了，看着九郎担心不已的神情，九龄大感不妙，朝九龙投去求救的眼神，九龙给他一个安心的表情，带着张九龄就走了，剩下杨九郎慢慢的，默默的走到张云雷身边，看着自家角眼睛红红的，心里难受极了。

“张老师，你…………”

杨九郎话还没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撞懵了，张云雷很瘦，骨头硌的他很疼，但是他却没舍得推开，但是也没回抱回去，他怕流言蜚语，给张云雷抹黑。

就那么钉在哪里。

“我就抱一会”

听见小张老师带着呜咽的声音，杨九郎紧紧攥住拳，克制住自己，良久以后，一声好像不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来的声音似的。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