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想瞎了心了,能不讲鬼故事吗?”
“先生,平时不都是我讲给您,您再讲给观众吗?”
“那是白天!大晚上的你讲什么鬼故事!”
“先生,您是歧视晚上的鬼吗?晚上的鬼也很可爱,不比白天的差!”
“去你的吧,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别说了!”
周九良一看他孟哥真的又开始害怕了,无奈的很,往旁边挪了挪,把孟鹤堂的枕头放在旁边。
“先生,您过来睡吧”
“好嘞!”
孟鹤堂躺下后,双头枕在头后面,开口道。
“我警告你啊,不准再搂我了,上次差点给我勒死,还害得我做噩梦”
周九良一惊,坐起来。
“先生,您说少帅那次?”
“可不是?吓我一跳”
周九良捏紧了被子,上次不光孟鹤堂做噩梦,他同样也做噩梦了……
他梦到的……
他搂的……
是孟鹤堂的墓碑……他在孟鹤堂的周围种满了松柏……
松柏?
什么意思?
那两位老前辈又是从何而来?为何而来?难道是魑魅魍魉?
“你想什么呢?”
周九良又躺下“没什么,睡吧”
看着周九良少有的担忧表情,孟鹤堂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头。
“只是梦而已,你不用太担心了…”
“先生,您先睡吧”
替孟鹤堂掖好被子,孟鹤堂很快就睡着了,他还在思考。
琴音……
松柏……
梦境……
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周九良想到此竟然莫名的感到心痛,是那种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剜去心脏的痛!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很熟悉,也很害怕,生平头一次的惊恐,手脚冰凉,他不愿意再去想,搂着孟鹤堂才让他略感安心。
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什么都不在乎,身边的人在身边,在乎的人在眼前,如此就好,其他它的,他周九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