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潦道:“劳五爷记挂。”又对沐晴云道:“晴姑娘,这位是老顾的义弟白玉堂,人称白五爷。”
沐晴云心想:“竟然真的是他。倒也像他。”忙道:“久仰大名。我叫沐晴云。”
白玉堂道:“沐姑娘,幸会。你真是古兄的徒弟?看着倒不似他那般古怪性子。”
沐晴云撇撇嘴,道:“我是跟他学本事,又不是学他的性子。再说依我看老顾的性子就很好,哪里古怪了。”
白玉堂笑了:“看来古兄没白疼你,时时都维护他。”
张潦也笑道:“他挑的,错不了。对了,五爷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白玉堂道:“我来京中办事,听开封府的人说起的。古兄不在了,你以后怎么打算?”
张燎看向棺材道:“他早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还和以前一样。他的事都交待给沐姑娘了。”
白玉堂道:“这店是你们一起打拼下来的,我看着样样都好,他心里自然舍不得。”
张潦叹道:“在这里了此残生,我张潦知足了。”
随后的几日白玉堂每日都到灵堂上香,也会小坐一阵,只是白日夜晚的不定。他总说沐晴云是他师侄,沐晴云却道他和老顾结义是他们的事,与她何干,免不了斗嘴。白玉堂又问她跟古长舟学了些什么,听说她以后也要出门采药,便让她勤勉练功,日后根基牢了他亦可指点于她。几天下来倒很快熟络了。
头七过后,古长舟下葬那日早上,展昭和白玉堂都来了。两人竟站在人群外聊了好一阵,看样子早已冰释前嫌。
这之后的日子里,沐晴云便依老顾之言,一边和老张打理酒馆,一边学医练武。朝夕之间又是大半年光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