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暂停,时间回到现在的2023年3月。
给我讲故事的年轻人眼泪止不住的落下,讲到阿鱼死掉的时候,他几度哽咽直到一声不吭。
我置身故事其中没有去安慰他,缺心眼儿的追问道:
“是谁杀了阿鱼?”
“张小鱼后来给她报仇了吗?”
“万象的吴家真的存在吗?”
......
我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尽管他已经给我讲了一夜的故事,太阳又血淋淋的从湄公河里冒出来,针幕状的阳光照在房东的眼泪上,他没有再说一句话,默默地下了楼。
房东讲了一夜的故事,这个故事也只讲到了一半,我不懂为什么他突然就没了心情,想着等到晚上再让他继续故事,可当天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再出现,店里的人说他回万象去了。
我一边等着他回来,一边把这一夜的故事整理出来,连续三天我在朋友李岩的宾馆码字构思,可越是写下去,我越是想知道后来的故事。
好几天过去,我还没有等到年轻人回来,我对后来的故事没抱太大的期望,也就先离开了琅勃拉邦。
离开琅勃拉邦后,我坐上中老铁路的火车去了旅游城市万荣,在万荣的旅游景点,我向其他背包客一样到处浪着,可我的情绪依旧被那个故事左右,连和老娼嫩妓玩耍的心情都没有。
距离一个月的旅游签证还剩下一周的时间,我也准备回深圳继续搬砖工作,买票后的第二天,李岩联系到我,说我又可以听故事了,我兴奋的准备返回琅勃拉邦。
两天后,我再次来到了琅勃拉邦李岩的酒店,可我并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而是见到了一个女人。
这是个美丽的女人,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和以前遇到的老挝女孩相比,我不敢对她开玩笑,不敢说荤段子,总觉得她一个眼神就能杀死我的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