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这块树墩就在这里埋着,树干早就被当柴烧了”
“这么好的木材,好可惜”
“是啊,以前中国人买这种木头做香水···”
······
后来我才知道,班的爷爷以前是噶西镇的镇长。
我也是这时候才明白,当地寺庙的主持绝对是当地大户人家的子孙,而且是有绝对威望的人的子孙,在这里从小培养后再出国镀金,回来后才可担当大任。
镇子上但凡有人去世,最先到场的就是和尚。
班就是这样的大户人家,他还有个十八岁的妹妹,此时正在首都万象参加2023年老挝小姐选拔赛。
能参加这种比赛的女孩,家庭条件都不会差。
······
在见到树墩之前,我以为班带着我去某个木材厂买现成的,见到树墩之后我有一种发现宝藏的感觉,在听到不要钱的情况下,我更确信了我要把这块一吨多重的木头弄回家。
小舅哥又锯掉了一个边角,交给旁边玩的不亦乐乎的胖基佬,这块要拿回去给班雕刻佛像。
我们在经过一番无用功的努力之后,这个庞然大物岿然不动,依然扎根泥土之中,小舅哥说道:
“需要先把土刨开,然后再弄车把它从土里拉出来,凭人力根本搞不懂”
无可奈何的我们只能先回家,还是来时的那几个人,带着两块五斤重的香木头踏上归途。
我们没有回寺庙,而是直接回家,阿萍买好了菜请和尚到家里吃饭。
有基围虾,有排骨,有猪肉,有金针菇···
我们请和尚吃火锅,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两个和尚坐在餐桌前念经一分钟,我和阿萍蹲在桌前摸着桌角,仪式结束,男性上桌开始埋头苦干。
而阿萍和她的姐姐是女人,有和尚在的时候不能上桌吃饭,乌拉也没有上桌,可能他认定自己是个女人,也有可能他不想和基佬坐一起。
在老挝呆久了,奇奇怪怪的事情看多了,了解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了。
······
下午,我拿了三十万老币给小舅哥,他找了一个经常到家里来玩的四十岁的男人,把男人带到山里,让他把树根下面的土刨出来。
当他下午五点,我和小舅哥再次来到山里,检查下他的工作,顺便看看那树墩的新状态。
当我在橡胶林里看着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一边拿着啤酒,一边揩油正在用铁锹挖土的两个女人,他们嬉笑怒骂,打情骂俏的快乐,被一个坐在土堆上的五岁小男孩默默的看着。
我忍不住来了一句:
“握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