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接到了护工的电话,“秋少,夫人写好了遗书准备自杀。”
秋朝阳眉头微挑,“哦?终于活够了要死了吗?”
护工停顿两秒,继续说:“我看了一眼,遗书上面写着您污蔑护工的事情,以及……夫人说让先生将您赶出秋家。”
这句话让秋朝阳浑身僵住,像是被人抓住脖子,呼吸特别艰难。
按照秋启寒爱妻的模样,如果知道这一切,别说继承权,他怕是会被秋启寒生生折磨死。
秋朝阳没有丝毫犹豫,挂断电话就赶来了疗养院。
原先,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知道陆诗宛最在意那个走丢的孩子,故意告诉她那个孩子早就死了。
正如他预想的那样,当场陆诗宛就晕倒过去,艰难的喘息着,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只可惜她没死,又活了下来。
不过秋朝阳也不怕,陆诗宛这么多年精神恍惚,跟精神病患者一样,时而好如正常人,时而疯疯癫癫。
他不怕陆诗宛跟秋启寒告状。
跟他想的一样,陆诗宛醒来谁都不认识,只喊着要女儿。
谁知都已经过好几天了,陆诗宛忽然清醒,还要跟秋启寒告状。
好在他买通了新护工,提前知道了这件事。
……
秋朝阳收回思绪,“既然你不识趣,就不能怪我了。”
他显然准备齐全,带着手套,确保不会留下丝毫指纹或印记。
秋朝阳说着话,一步步将轮椅推到湖边。
触及女人盛满恨意的双眼,他笑了,“为什么要恨我?”
“恨我取代你女儿的身份、地位?还是恨我代替你女儿拿到秋家的一切?”
“或者,恨我杀了你?”
秋朝阳笑着,“妈妈,其实你应该谢谢我,谢我让你解脱,毕竟,你早在二十多年就应该和你那个女儿一起死掉。”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好虚伪啊!嘴里说着爱你女儿,事实上呢?”
“你女儿死无葬身之地,你却享受着荣华富贵,陆诗宛,你配当一个母亲吗?”
“你的女儿,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走,你懦弱无能,连女儿都看不住,你根本不配活着。”
“说不定你死的早点,还能在地下和你那个短命鬼女儿相遇……”
男人知道陆诗宛最在意什么,字字句句都往陆诗宛的心口扎,将她的心脏刺得血淋淋。
疼得她捂着胸口,因呼吸艰难,脸色因缺氧变得青紫。
大树后面的白子苓看着男人抓着那个骨瘦如柴的人准备往湖里丢,她‘唰’的一下站起身。
夏思雨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子苓,咱们不能过去,你怀着孕,他是一个成年男人,高高壮壮……”
说她自私也好,冷血也罢,夏思雨都不敢让白子苓过去。
白子苓万一出点事情,后悔都晚了。
只是碰到白子苓的手,夏思雨一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白子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止身体很凉,心脏还比平时跳动得更快,心口仿佛压下一块大石头,非常压抑难受。
她看着前方,心里莫名有种直觉:如果不去,她会后悔一辈子。
“思雨你打开手机拍视频,我过去看看。”开口,白子苓才发现自己声音干哑,像是许久没喝水一样。
她说完,左右环视一圈,拎着旁边手腕粗的木棍缓缓走过去。
救人归救人,还是留下点证据比较好。
夏思雨唯恐被那个男人发现,不敢大声喊她。
她心里十分焦急,无奈之下,只好按照白子苓的话,打开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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