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朝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冤枉,看向秋启寒,“爸爸,您和妈妈从小将我养大,在您心里,我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吗?”
一旁穿着护工服装的女人低着头上前,按照秋朝阳和她事先说好的话,道:“先生,我和少爷亲眼看到他们想要伤害夫人。”
“我还听到他们还说:只要伪装成夫人出事,他们将救下夫人的样子,就会得到先生的感激……”
护工说完,秋朝阳扫了眼白子苓的脸蛋,“爸爸,虽然我也不想把人想得太坏,但这未免太巧合了点。”
“他们先是掳走妈妈,试图挟恩图报,又找来一个和爸妈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站在这里……”
“他们的下一句话是不是要说她是您和妈妈失散多年的女儿?”
听到秋朝阳这么说,秋启寒眸中染上几分犹豫和深思。
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人用各种办法找上门,说是他们走丢的女儿。
甚至之前还遇到一个和陆诗宛年轻时有八分相似的女人,一做亲子鉴定,没有丝毫血缘关系。
仔细想想,世界这么大,有几个长得很像的人也不稀奇。
秋朝阳不断跟秋启寒说着,白子苓只感到好笑,又难免有些庆幸,幸好自己留了后手,不然这个时候有理也说不清。
网上都说现在的人没有同理心,不像以前那么乐于助人,现在做个好事就会惹祸上身,谁还愿意做好事?
秦聿宸眉头紧缩,不耐打断道:“有说废话的功夫,不如过来让她放开我妻子。”
众人这才注意到陆诗宛紧握着白子苓的胳膊。
秋朝阳眼眸一亮,“肯定是因为她伤害了妈妈,妈妈才会抓住她不肯松手。”
他迫切地想要将罪名死死扣到白子苓等人的头上。
说着话,秋朝阳几个大步走到床前,看着脸色惨白的陆诗宛,眼泪滑落下来。
“妈妈,是儿子没本事,没有保护好您……”
说着话,他握住陆诗宛的手腕,背对秋启寒,不断地掉眼泪,俨然一副孝子的模样。
白子苓不知看到什么,眸子微眯,紧紧盯住秋朝阳的指缝,“你手里拿着什么?”
秋朝阳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和慌乱,下一秒,他神色无辜自然。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子苓拍了一下秦聿宸的肩膀,神色严肃,“你去看看,他手里有针头。”
秦聿宸毫不犹豫向秋朝阳走去,秋朝阳反手将针管装进口袋,扭头跑到秋启寒身后。
“爸爸,您看,您在场他们都要对我动手。”
“我又没病,怎么会有针管呢?她说谎都不打草稿……”
秋朝阳不觉得秦聿宸敢当着秋启寒的面搜身,他说得格外理直气壮。
秋启寒也不信秋朝阳有针管,倒是没觉得白子苓扯谎,只当她看错了。
他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说朝阳对我妻子动手,但这肯定是误会,朝阳从小到大都是个朴实、孝顺的孩子,品行端正善良。”
秋启寒很相信秋朝阳,得了这话,秋朝阳眼底的那丝慌乱彻底消散,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白子苓没理会他们,弯腰拿起陆诗宛的另一只手,仔细看了一会儿,“这里有针孔,就是他刚刚弄的。”
听到这话,秋启寒脸色一变,大步上前。
针孔很小,但仔细看也能看到。
白子苓说:“他手里拿着针,不知道要对秋夫人注射什么东西,但他一个把秋夫人丢进湖里的人,会给秋夫人注射什么好东西吗?”
虽然不知道秋启寒身为儿子,为什么要对母亲痛下杀手,但秋朝阳想在这里害人就是不行。
不用问白子苓都能猜到如果陆诗宛死在这里,秋朝阳会说什么。
无非就是倒打一耙说是他们害死了陆诗宛,将这一切罪名怪到他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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