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宗门和世家是什么,他们是收割者,也是天下最大的蛀虫。超凡物外?笑话,天大的笑话。”
王泽话音未落,竟白日惊雷,轰然动百里。
“国师,这?”李永耀有些迟疑的稳定,虽然他很想认为这是巧合,但很明显,看王泽不屑的神情,这雷不是巧合。
“一些老不死的,别怕,他们也就这样吓唬吓唬人,真让他们下来干架,嘿嘿。”
又是几声惊雷响,王泽丝毫没有在意,继续给李彦和李永耀讲着气运和宗门世家的关系。
同一时间,大楚和大齐境内许多人都抬头看了一眼笑了一声,又低头干自己的事,有人惹那群老不死的不高兴,想想都开心。
“想过为什么宗门和世家可以千年长存,明明作为一个国家的皇族比起他们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却不过几百年一换吗?”
“王朝总有没落的时候,或是君主昏庸,或是有人起兵谋反,反正天灾人祸总要占一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李永耀皱着眉头问道。这种王朝倾覆,历史上多不胜数,国家这么大,必然会出问题,问题多了,也就如水决堤,改朝换代也是难免。
“你一说这话我就知道,你父亲一定没有死去。你们李家有人知道原因,但却没有告诉你们,所以我也不能说。这牵扯的事太多了。”
王泽不愿意说了,李永耀虽然想听,但一想自己父亲都没告诉自己这些事,应该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事情。
“对了,扯了这么多,我都忘了我一开始是准备说气运的。当时封禅后,你们李家就变成了大楚的皇室,气运变成赤金的国运。只要在大楚内任职,都可以按官职大小分到气运加身。其中作为皇帝,正可谓是言出法随,一言断生死,提笔可改命。只要没有超过国运的能力范围,可以说就是肆意妄为。你家那块匾额,我灵觉一扫,就能感受到厚重如山的国运。哪有乱臣贼子圣眷正隆的,加上老侯爷两年内专门去云泽山看过我,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可是三品高手,一身正气,可没有乱臣贼子的样子。”
“原来如此,看来那块匾额应该藏起来了。”李永耀呢喃道,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把那块匾额摘下来。
“别摘!”王泽拦住了李永耀,让他别摘匾额。
“你能看出来,别人也看的出来,为什么不摘?”
李永耀听王泽刚刚讲了那么多,对他也是比较信服的,一听,王泽不让摘也就没有坚持,翻到问起了为什么。
王泽,挠了挠头告诉了李永耀候府的问题。
李永耀一听整个人都打了个机灵,这候府上下贼多冤魂?地基混骨灰,墙里混人血?这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韩候府吗?
“国师,你可不要吓我啊。”李永耀说话都有些结巴。很明显,他虽然嘴上说王泽吓他,但心里是信了的。
“不用担心,这候府好歹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之前都好好的。那块匾只要你挂着,不会有事。”
“但国师,万一我们韩候府暴露了怎么办。您说的气运那么玄乎,出了问题,陈凤仙要把我烦死。”李永耀小声询问。
“没事,修不出灵觉就不可能直观的看到气运,最多能模糊看到你身上的侯爵国运,你的个人运势都被藏在其中看不透。”李永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