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姑娘躲是吧,梦中的画面他还记得,大不了画下来,慢慢收集线索,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到时候小姑娘你跑,天涯海角都没用。
书房
君肆埋头画,很快一副未结束的棋局,出现在纸上,放于一旁,继续画那小姑娘,细致到衣服上的颜色,绣花。
张德善在一旁研墨,等看到那女子画像的时候,心里吃了一惊,陛下向来不进女色,如今怎么花心思花女子。
这看着年纪不大,咦,怎么不画脸。
“陛下,这位姑娘,可是陛下想选秀进宫的,可这脸……怎么没有。”
君肆心头一阵气闷,咬着牙:“不画脸,是不知道长什么样,没办法画,不过这衣服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家姑娘能穿的,你过来看看,可熟悉。”
张德善伸着头,仔细打量着上面的花样。
“陛下,老奴看这,有点像苏绣,能穿得起的姑娘,非富即贵,确实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
君肆皱着眉,那小姑娘身上太过神秘,若是贵女,可那性子那么泼辣,居然踹男子那里,跟贵女丝毫不像。
下棋也这般厉害,想来,平日里也是看了很多书,可贵女一般看女戒,女德,哪里会看这些,这不是男子该看得嘛。
越想越是觉得神秘,好奇,他第一次对个小姑娘这般好奇。
君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张德善,朕登基几年,从未有过,这般无可奈何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人在眼前,但就是抓不住,不知道身份。”
张德善眼神有些茫然,不太明白陛下何意,小心翼翼问:“陛下,可是对哪个姑娘中意,还是说,这画像难道是山洞那位的嘛。”
“嗯,朕做梦偶尔会梦见,但她不愿意说身份,朕……找不到人,影一那个蠢得,是不是还没线索。”
“影大人还未回来,没有书信传来,想来是没有找到人。”
君肆眯了眯眼:“你说说,可有什么法子,能将那人勾出来的,小姑娘很狡猾,嘴也严实,朕就是问不出来。”
张德善嘴角勾了勾,轻声说:“陛下,那只是梦而已,梦醒了,谁会当梦是真得呢,或许那小姑娘也这样。”
“老奴从未听说过,梦里两人可以对话,醒来还能记得,那小姑娘醒了,可能将梦中事都忘了。”
“……陛下若是不放心,不如将这残棋放于民间,说不定能碰上,若是谁能解开,就有可能是那个姑娘,到时候陛下将人抓来。”
“还怕试不出来,人是真是假嘛。”
君肆闻言眼睛一亮,那姑娘既然家世不错,那可以先在朝臣上想点法子,让他们带回去琢磨去,若是能解出来。
“张德善,明日早朝你就这么说,若是哪位大臣府上小姐,能将这残棋局补齐,朕就纳她为妃。”
“……额,陛下,若是这样的话,怕是更没人敢补齐残棋局,之前进宫的那些,死得差不多了,朝臣如今对女儿进宫,已不抱任何希望。”
“进宫就意味着死,他们哪里会积极呢,就怕是知道,也会装作不知。”
君肆听到这话,才想起来,他暴君的名声很响,还真没人愿意,将闺女送进宫。
气闷得不行,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他想了想,最好还是在梦中,多试探试探吧,这个法子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