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笑着跟着出去。
大院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口沫横飞。
“我藏在地窖的粮食,工资,粮票这些全没了。”
“叁大爷,你说应不应该开大会?”
刘海中被掏空了!
阎埠贵第一时间关心的是。
“丢了多少?”
刘海中直接开口。
“大几百块钱,还有几百斤粮食粮票,这个是我的家底呀!”
闻言,阎埠贵一阵嫉妒。
旁边,贾张氏裹在棉被里,揣着手开口道。
“贰大爷,你家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活该被掏空。”
贰大妈气炸了,扑过去就呼了贾张氏一巴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贾张氏,你们家最穷,是不是你们偷了我家的东西。”
贾张氏顿时呸了一声。
“李香兰,老娘和你拼了!”
话落,贾张氏和贰大妈就打了起来。
大半夜的两人战斗力都强悍,薅头发,抓脸,打的难分难解。
秦淮如和易中海过去拉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拉开。
贾张氏顶着乱糟糟的鸡窝道。
“我们家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欺负老人了,过不下去了。”
刘海中见贾张氏撒泼样,直接道。
“应该不是贾家干的,不然也不至于穷成这样。”
话落,刘海中看向大伙儿道。
“大家伙儿,这事儿到底谁干的?”
“自个儿出来认了,不然闹大了,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刘海中警告道。
私藏小黄鱼,被抓到的话后果挺严重的。
他又不敢明说,就只能敲打了。
李建国闻言道。
“贰大爷,聋婆子能把傻丫藏你们家地窖,是不是她干的?”
李建国这么一说,刘海中瞬间瞳孔放大,随即摇摇欲坠。
完了,都完了!
进了聋婆子的手,没法儿拿回来了!
顿时,刘海中撅了过去。
全院大会就这样无疾而终。
李建国回屋的时候,后院还响起刘海中的咆哮。
“我的家底啊!”
贰大妈给刘海中灌药,忧心忡忡道。
“老刘,家底没了咱们再挣,你可别病倒了啊!”
刘海中倒床不起,面无人色。
闻言咆哮道。
“你懂个屁!”
“我要去报派出所,我要聋婆子把我的家底吐出来!”
这一夜,刘海中骂了一整晚。
而与此同时派出所这边。
聋婆子也被连夜审讯。
昏暗的室内,聋婆子被绑着,黄安才和另外一名公安严肃的看着聋婆子。
“老实交代你干过的所有事情!”
聋婆子低着头,
这时候休想从她嘴里知道任何事情。
但,她不能坐以待毙!
闯荡了这么多年,两个小公安而已,还能是她的对手!
哼!
聋婆子在心里冷哼一声。
一直耗到天亮,听到外面传开叫卖声,聋婆子才沙哑出声。
“我本来是谭家地主的小妾,后来当了拍花子,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辗转各地多年,后来回四九城冒充了烈士遗孤。”
“本来想安度晚年,奈何遇到了李建国!”
说到这里,聋婆子咬牙切齿起来。
黄安才一拍桌子,严肃道。
“都交代清楚,还有没有同伙?”
“聋婆子,把你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聋婆子闻言,笑得阴恻恻的。
随即道。
“我还有同伙,他就在大前门的雪茹绸缎庄隔壁。”.
黄安才一听,顿时就是一惊。
拍了一下桌子,警告道。
“聋婆子,最好说实话!”
聋婆子闻言,~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哈哈!老婆子说实话你们也不信-,废物!”
话落以后,聋婆子不吱声了,揣着手闭上嘴巴, 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她虽然眼睛还在流血,但看状态并不害怕。
一旁,小公安对黄安才道。
“所长,咱们出去说。”
黄安才点头,两人一起出去。
“所长,感觉那老婆子不像说假话。”
“这就很奇怪,她竟然这么轻松就说出还有同伙。”
“我怎么感觉有阴谋?”
黄安才点头,陷入沉思道。
“确实有阴谋。”
“这样, 一会儿让黄刚带人去大前门盯着,有不对劲立马回来回报。”
说完,黄安才就去准备文件了。
聋婆子的事情,他还需要上报市局。
这老婆子还牵扯到了敌特,估摸着最后还要交到军方去。
黄刚吃了早饭来上班,给值班的黄安才和王魁梧都带了早饭。
王魁梧接过没急着吃,就把黄刚叫一旁。
“刚子,老婆子交代还有同伙,就在大前门那边,所长吩咐你盯着去, 一会儿我俩一块儿去。” 黄刚一惊:“还有同伙?”
“那老婆子八九不离十是敌特了。”
王魁梧道。
“她是敌特,那咱们所就立功了。”
“你先去准备,我吃口饭,洗把脸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