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笑了起来,拍拍牛大力的肩膀:“牛哥,辛苦你跟着跑一趟了。”
牛大力这才放松下来,一脸憨厚:“没啥、没啥,卖力气是咱的本份。”
正在这时,两名警察身着制服,从街道北边匆匆赶来,挤过拥挤的人群,走到板车边,看看何雨柱等人,又扫视了周围人群一圈。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军人、警察敬畏之心很重,见状不由得平静下来。倒是有人对二位警察同志比较熟悉,躲在人后喊道:“肖所长、马警察,你们来得正好。这里有敌特分子,被何雨柱抓住正准备送去呢。”
这两位都是交道口派出所的警察警察,其中一人正是肖新武所长。他盯了人群中传来的方向,没找到说话的人。又看向站在板车前面的何雨柱,问道:“五七三”“怎么回事?”
何雨柱大大方方地摊了摊手:“警察同志你们好,我是95号院的何雨柱。板车上昏迷的是我们院管事二大爷刘海中,红星轧钢厂锻工。刚才我们院正在开全院大会,刘海中言语中流露出敌特嫌疑,被我打晕了,正准备用板车送到派出所。旁边这两位是我们院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富贵,都是刚才事情经过的见证人。还有一位……”
他正要介绍牛大力,扭头才发现人不见了。不由得喊道:“牛哥、牛哥,哎,有人看见牛哥去哪了吗?”
旁边人议论纷纷,却没人搭腔。
肖新武疑惑地扫了何雨柱一眼,转头看了看易中海和阎富贵:“是这样吗?”
易中海纠结着道:“警察同志,其实这事都是误会,就是开大会的时候一时说差了,老刘说走了嘴,胡咧咧了几句。这事就不麻烦警察同志了吧,我们院里自己解决就行。老阎,你说呢?”
没等阎富贵开口,何雨柱已经嚷嚷起来:“自己解决,一大爷,敌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解决,最后不还得麻烦人家警察吗?”
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点着何雨柱都哆嗦了。
肖新武见状说:“既然这样,那就到所里再说吧。对了,有人举报说你们院里有人殴打人民群众,是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就是你吧。”
何雨柱扫眼看到远处许大茂的身影闪了一下,心中有数,口中回应:“今天在院里我是跟邻居发生冲突,可不是无缘无故地打人啊。”
肖新武知道只是邻居纠纷,十有八九跟敌特无关,即放心又有些恼火:“行,是你就好。正好一块处理。那跟我们去所里吧,两位大爷也一起过去,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了解清楚。这个刘海中有事没有,需不需要先去医院看看?”
何雨柱回到:“没问题,只是暂时昏迷,一会就能醒。”
肖新武上前检查了一番,确定刘海中呼吸、心跳正常,身上也没什么明显外伤,也就安心带众人回到派出所。
交道口派出所里,外出巡逻、执行任务的警察们刚刚赶回来,正在休息一下,准备下班了。随着肖新武带着何雨柱一行进门,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肖新武安排小马等人把刘海中抬到屋里,想办法恢复清醒,又让何雨柱和两位大爷暂时在院里等候。
何雨柱叫了一声:“肖所长,我有紧急情况想向您单独汇报。”
肖新武一下子警觉起来,奇怪的盯了何雨柱一眼:“你认识我,咱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