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敢怠慢,趁着老虎还没清醒过神来,一下子蹿到了老虎头颅边上,右膝直接跪压在老虎的脖子上,左手摁着虎头、右手抡拳,就锤打起来。一边下手,一边心里暗乐:今天我也当一把武松。
事实证明,何雨柱的拳头确实够硬,前面可以打死两头野猪,现在也可以捶死一头老虎。六七拳下去,老虎渐渐没了声息。何雨柱左手仍用力的摁着虎头,右手在虎颈项上探了探,确认它确实已经死了,~这才放开手。
站起身来,远离老虎几步,何雨柱只觉得心神一松,方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身心俱疲、肌肉酸软。虽然只是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全力发挥之下,何雨柱的精神与体力都有极大的消耗,事后难免觉得有些-疲惫。
住了住神,方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位伤者,何雨柱望了过去,只见中年人正在给他止血包扎,看来情况还好,应该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势。
何雨柱走过去问道:“情况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中年猎人一边忙碌着,一边感激地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多亏了恩人您来得及时,不然我这儿子伤口一直流血,就危险了。现在我给他伤口撒上伤药,包扎好了。血已经止住了,后面慢慢养吧。”
说话间,何雨柱也观察了一下年轻人的伤势,看样子估计是被老虎一爪蹭到了前胸,但应该只是上了外部皮肉,没触及到骨头和内脏。只是当时没顾得上及时包扎止血,失血过多之下,年轻人脸色苍白,气息有些虚弱。
看着中年人熟练的包扎手法,对这类事情处理起来应该是经验丰富,何雨柱就没有多插手。不一会儿包扎完毕,中年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酒葫芦,先是洒了一些在伤口上,又往儿子嘴里灌了两大口。
“是药酒?”何雨柱马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中年人舒了一口气,抬头向何雨柱憨厚的一笑:“这是当年俺爹打了一头黑瞎子,用熊胆泡了一坛子酒,好像是还喂了好多药材。这酒能养身子、能治伤,恩人您也尝一口吧。”
何雨柱也没客气,接过酒葫芦抿了一口,一股辛辣自口中直接流入了胸膛,片刻间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刚才那种无力的疲惫之感顿时不翼而飞,不由得叫了一声:“好酒。”
随即又说道:“大叔,您别叫我什么恩人了,我叫何雨柱,叫我柱子就行。不知大叔怎么称呼啊?”
“俺叫李石头,这个是俺的大儿子李虎,平时别人都叫他虎子。”接着用正色说:“刚才要不是恩人您及时赶来,不说俺怎么样,虎子这条命肯定就没了。这个恩情俺们家一辈子也不能忘。”
何雨柱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才让老李改了称呼。接着他又问道:“李叔,你们家离这多远?咱们先得想办法把虎哥送回家里才行,我这儿还有两个同伴在山下等着,时间久了我也怕有危险。”
两人略一商量,决定让何雨柱先下山去老李村里报信儿,多找些人一起回来帮忙。
碰巧的是老李就是李家庄的猎户,这个李家庄本来就是大台公社最深入到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