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我居然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吗”第二天醒来,任一生一睁眼看到了洛非池直接给任一生吓坏了,差点给洛非池来了一下。随后洛非池就把昨晚他的糗事说了一遍。
任一生根本不敢相信这些事是自己做的,于是他问起了系统,自己有没有做这种事。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这种丢人的事情,但是这确实是事实,我也提醒过你,但是你似乎根本听不见,要不我们把他灭口吧”
“你是不是有病吧,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现在居然还要灭口,你还是人吗”
当然了,任一生知道这是系统在开玩笑,因此他则是转头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目前有多少人知道”任一生先确定一下这事具体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目前只有主桌子上几个老人以及副桌的我,江鸠以及我妈”洛非池说道这还特意看了看任一生随后说道。
“这事其实问题并不严重,那几个人老人都不会随便乱说话的,至于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至于江鸠就更不会,原因你知道的,最后就是我和我妈了”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严肃的看了一眼任一生。
“而我你要相信,咱们是好兄弟,不需要多说什么,做兄弟在心中,我一定不会泄露的。至于我妈就比较麻烦了,她这个最喜欢聊八卦和传播八卦了,所以得付出点代价”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肉疼的看了一眼任一生。
“说说你的解决方案”任一生虽然不知道洛非池肯定有能力解决,但是他肯定有要求,至于要求是什么,她猜测大概是之前写歌的事情,任一生决定先听一下,如果不是很过分的话可以答应。
“我妈那里我肯定能帮你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我就是你儿子”
“不至于,不至于,不行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任一生有点无语,他哪里敢认啊,这不得给洛鸿气死。
靓仔:其实也可以认的,因为你现在名义上是周一鸣的徒弟,按辈分来说,你和周晴天是一辈,所以洛非池约等于你儿子。
任一生:滚蛋,哪有这样换算关系的。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只是我如此给力了,兄弟你不能给点力”洛非池上一秒还慷慨激昂的,下一秒一脸谄媚的样子。
“说吧,想要兄弟干嘛”任一生也不废话,让他直接开口。
“爽快,我就佩服你这样的人,你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你,你只需要帮兄弟写一首歌就行”
“是帮那个孟诗远写的吧,说说你的要求吧”任一生其实并不反对给洛非池代笔,只是吧,她觉得这种舔狗般的感情让他有点看不下去,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写,主要是江鸠不乐意,虽然他也不知道江鸠反应为啥这么大,但是他愿意尊重对方。
但是现在自己有把柄被洛非池拿住了,那么他就有了给洛非池代笔的理由了,或者说应付江鸠的理由了,虽然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甚至他觉得这是一件美事,是另一条少走二十年弯路的捷径。
不得不说系统确实厉害,总是能找到这种少走二十年弯路的捷径。就在任一生思考得失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
“我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不然你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有吗”任一生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刚才一直在用看舔狗的表情看他,然而洛非池并没有直接回应他,自顾自的讲了起来,也不管任一生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爸很早的时候就凉了,我妈工作又忙,因此我小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我从小和江鸠一起长大的,但是江鸠什么样你也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希望有一个妹妹,然后我再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她的歌,是她的歌治愈了我,让我有勇气面对生活,所以我一直都想写一首歌感谢她,奈何我水平不够”
“所以你就盯上我了”洛非池说完就一直盯着任一生,给任一生看的麻麻的,于是他直接开口打断了洛非池的目光。
“兄弟,你是我的……”洛非池拉着任一生的手然后一口肉麻的语气给任一生整吐了,直接打断了他。
“给你写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希望你保密”其实他压根不觉得对方能够保住秘密,或者说这件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江鸠,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一方面是为了让洛非池知道自己的出场不是那么容易,其次就是被江鸠知道了也可以让洛非池把锅背圆了,自己完全不粘锅。
靓仔:不愧是你啊,学的挺快的啊,把人卖了还要让别人一脸感谢的说谢谢啊。
“谢谢啊,你放心,兄弟就算是你被打死也不会出卖你的”果然正如系统所说的那样,洛非池满怀感激的给我任一生说谢谢。
“你干嘛,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就在任一生准备起身洗漱的时候,洛非池突然按住了他说道。
“别急,先写完再说”说完就掏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啊,你在开什么玩笑,一大早起来你就让我写歌”任一生有些无语,没想到这狗比居然这么急。
“你现在除了给我写歌你也干不了什么”洛非池则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任一生。
“是吗”
“你就有没有感觉到有一点凉飕飕的感觉,有……”洛非池还没有说完任一生就明白。
“操,我衣服呢”任一生立马感觉到自己现在居然是全裸状态,内裤都没了。
“好家伙,你想的还挺周全的啊,为了让我帮你,你居然一件都没有给兄弟留啊”不得不说洛非池脑子挺好使的。
“这你可误会兄弟了,你的衣服沾满了酒气,昨晚你洗完澡就把衣服全部丢进了洗衣机,然后裹着浴巾就睡了”
“啊,是这样吗,我醉了还能自己洗澡,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随后任一生问起了万能的系统。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你确实是个天纵奇才”听到系统的回复,任一生掀开一角被子然后看了看,自己果然裹着浴巾,于是相信了洛非池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