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生:比不过,比不过,根本比不过,那投了吧。
就在洛非池侃侃而谈和老大哥说的天花乱坠的时候,任一生终于想想起来了自己有一个系统了,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系统不仅没啥用还落井下石。
“老周,话说今年的‘风雨’前夜咱们院真就只能看着吗”眼看着一年一度的盛会拉开了序幕,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学强院学校,而他作为校长居然只能看着,自然很不爽。
“说的好像我不是只能看着吗”周一鸣对此毫不在意,惟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诚欲延国命于累卵之巅,举危疆以图自保,则因势制地之术,固有不容不先振其纲维,而徐措其节目之细,则迁都之说尚焉。
反正他现在丝毫不慌,他要做的就是铺路,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与洛鸿现在所追求暂时繁荣相比,他谋划的是未来十年乃至百年的兴盛。但是他又不能和洛鸿说,因为屁股决定脑袋,洛鸿现在要是不能出成绩,或者维持原样,他还能不能继续当校长还不一定。
因此他也懒得和对方细说,饮水自知。今蒙指受入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行者即是某甲师也。
“可是……”洛鸿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周一鸣打断了他。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创新,而是维持成绩”(不要老是想着出成绩,能维持原样不出乱子,下届校长不出意外还是你的,出了意外可就不一定了)洛鸿听明白周一鸣的意思了,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
“据说老江女婿将代表康桥参加”(那个顾/江维新将代表我们母校参战)洛鸿这话虽然很平常,但是听在周一鸣耳朵里却很刺耳。
因为当初他和洛鸿以及秋江寒还有现在南院(南城政法学院)的谭少谦都是康桥的,洛鸿和谭少谦是法学部的,而他和秋江寒是文学部的,秋江寒和洛鸿都是他和谭少谦的学长,洛鸿说这事无非就是在说他校内选拔输给秋江寒的事。
那一年他和谭少谦进入学校,异军突起,都成为各自学部的新生代代表,但是在那一届校内选拔的时候他输给了秋江寒,于是秋江寒代替学校出战,最后铩羽而归,因此这件事成为了周一鸣一生的遗憾,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去是否就能成功。
“是吗”周一鸣假装没有在意这件事,这狗东西当初可是踩着谭少谦进入决赛成功拿到了十大奖中法学奖,不然为啥回国的时候他是北辰的校长,而谭少谦只能当一个院长,最后也是校体改制在南城专门成立了独立法学院,这谭少谦才慢慢站了起来,不然一辈子都得活在他洛鸿的阴影之下。
所以一鸣对于洛鸿说起这件事很敏感,不知道这人几个意思。
“喔,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击败老秋的查理斯现在正是老江女婿的导师,现任的康桥文院院长”
“喔,是吗”周一鸣承认,他多年没有丝毫波动的内心泛起了波澜,不过也只是激荡了一会,立马平静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之前他不方便和洛鸿说的话。
“喔,是什么事能够让你刚刚还激荡的心海瞬间平静了下来”洛鸿说这番的话就是为了刺激周一鸣,为了能够激起周一鸣的斗志,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节流,他想的从来都是开源,碌碌无为和前几任有什么区别。然而周一鸣明明已经被他激起斗志,为什么还是能够忍住不发呢。
“是北辰学院文院未来十年的发展让我平静了下来”既然洛鸿已经狗急跳墙了,那么他也不介意露点想法给他,能不能想明白她就管不了了。
“十年,你还年轻十年之后不出意外你还是院长,甚至能更进一步,可我不一定是校长啊”(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在任期内开源,留下属于我的功绩)
“……"周一鸣对此也不在意,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感同身受从来不存在,冷暖自知才是常态,洛鸿理不理解是他的事,因此他只能换了一个话题。
“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