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闷家里可不行,随我去我家玩玩好啊。”贾施仁连忙附和。
“我二姐昨晚帮我做东西,一夜没睡,刚刚才睡着,我们没喊她,让她多睡会儿吧,反正也没事啊。”三凤为二姐打掩护。
“老睡,睡什么睡?喊起来,天都中午了,快能做中午饭了。”时父大概觉得闺女到现在还没起来,太丢人了。
“哎呀,小孩子晚上忙做东西,都一夜没睡的,随她睡会吧,午饭还早着呢。”时母也为闺女说话,时父才脸色好看点,自己带着客人打算去正屋。
“叔,我就随便走走看看,不要紧的,真的,叔家我还不太熟悉呢,我看看熟悉一下。”贾施仁很随和地说道。
“好,那就走走看看,”时父陪贾施仁随便逛逛,走到二凤三凤睡觉的这西边正房,时光很随便地顺口说,“她们姐妹睡这里屋,房间有几个,就都是太简单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贾施仁特别留意起这个地方来,慢慢从时父嘴里了解些讯息。
来到正房,顺便坐了坐,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是时家老宅,几家兄弟与老人之间,闹了什么事情,有人来喊时父去看看的。
时父见事急,便朝厨房那喊了几句话:
“孩他妈,我去庄子上看看,你们喊二凤起来陪小贾坐坐。”还没回音,时父就被人簇拥着走了。
“没事的叔,我这就自己去喊二凤,你去忙吧。”贾施仁很贴心地说。
“行,你自己喊她吧……”时父边说边走远了。
贾施仁看时父走了,又到门外看看,没有三凤与她母亲,贾施仁迅疾回身,直奔里屋刚刚时父指指的时二凤房间,到了门口,贴门上静心听了一下,没有一丝动静,贾施仁又轻轻移步窗下,仍无一丝动静,听来听去,贾施仁已失去耐性,又怕有人来,便又慢慢回到门前,侧脸贴门细听,什么动静都没有,屋里有人吗?贾施仁怀疑,可明明她家人说她在家睡觉的?耳朵越贴越近,门一下都抵开了——三凤出来,里面没有上拴,三凤又没太用力拉,所以,贾施仁略一着急用力,门开了,贾施仁迅速大开门往里望去,屋里有点昏暗,贾施仁索性进去朝着床与人的轮廓走去,走近床边,他看到了床上宛如睡美人的时二凤,一下气血上涌,直撞脑门,脑袋“嗡”地一声,似乎炸裂,一股热力直向某处汇集,令他失去了理智,就要扑过去,忽然,身顿住了,阴深而充盈着欲望的眼神,似要把面前的人吞食殆尽,残骸无存……冷静,冷静……
贾施仁轻轻转身出了房间,并把门稍稍带上一点,就急急走到外面,然后,厨房,家前屋后都看过一遍,一个人没有,天哪,一个人都没有。天赐良机,不用就是犯天遣啊,哈哈哈哈……
贾施仁发现自己已衣衫湿透。
贾施仁去厨房拿了一个碗,一个水壶,里面有新装的开水——正合用,一切刚刚好。
把其它门关一下赶快回到时二凤房间——还没醒,正好。
从里面拴好门,先倒半小碗水放在时二凤床头的桌子上,水壳放一边,一切准备就绪,贾施仁老神在在地坐到床边,他已想好,不管生米煮没煮成熟饭,等下大家回来,怎么看,都是一场大戏,谁说得清楚呢,反正自己一口咬定,事成了,哪怕承认都是自己错又如何,又不丢男人的人,只会让男人威名远播——只丢这个女人的人,丢了她的脸,才好……
贾施仁又站起身,盯着女人看了下,任由体内火起,不作任何压制。酝酿这场火,很久了。
男人身体慢慢伏下去……